戴安澜,又名戴炳阳,原名衍功,自号海鸥。汉族,安徽无为练溪乡风和戴村人。
1924年投奔国民革命军。
1926年黄埔军校第三期毕业,历任国民党军队排长、连长、营长、团长。
1926年参加北伐。
1933年3月,率部参加长城古北口抗战,荣获五等云麾勋章。
1937年8月升任第25师73旅旅长。
1938年3月,在台儿庄战役中,戴旅火攻陶墩,智取朱庄,激战郭里集,迫使台儿庄之敌后撤,得华胄勋章(一说宝鼎勋章)1枚。
1938年5月,在徐州会战中,曾率部在中艾山与日军激战4昼夜,因战功卓著,升任第89师副师长兼第31集团军总部干训班教育长。
1938年8月,率部投入武汉会战,被第31集团军记大功1次。
1939年1月5日升任第200师师长,接替杜聿明。该师是新建的第五军的主力师。
1939年5月,率部参加抗击日军进犯的随(县)枣(阳)之战。
1939年6月17日,晋升陆军少将。
1939年9月,参加长沙保卫战。
1939年11月,参加桂南昆仑关战役。
1940年1月,在坚守昆仑关的战斗中,戴部确保441高地,毙敌百余人,毁敌坦克2辆、炮4门,缴获枪械百余支。11日,戴安澜身负重伤。国民党政府颁授四等宝鼎勋章(一说青天白日勋章)1枚嘉奖之。
1941年12月16日,第200师开赴缅甸协同英军作战。
942年3月8日,作为远征军先遣部队的第200师星夜赶到同古。这是一座位于缅南平原的小城,距缅甸首都仰光260公里,扼公路、铁路和水路要冲,战略地位十分突出。此时的英缅军,在日军凌厉攻势下,正如潮水般溃退。
19日,追击撤退英缅军至皮尤河西岸的日军,率先与防守同古的第200师先头部队接火。战讯传来,戴安澜宣布:“命令各团营进入阵地,准备战斗。本师长立遗嘱在先:如果师长战死,以副师长代之;副师长战死,参谋长代之;团长战死,营长代之……以此类推,各级皆然。”
21日,同古城北的永克冈机场被日军占领,守城的200师后路被断。28日夜,日军派出小股部队突袭200师指挥部,师长戴安澜手提一挺机枪,率部与日军作战。激战通宵,司令部全体官兵的子弹全打光了,刺刀也拼弯了,危在旦夕。幸亏天亮时,一营援兵赶到,师部才化险为夷。
由于英缅军已按计划撤退到卑谬,并且在与尾随而至日军的战斗中一触即溃,造成卑谬失守,使第200师陷入到日军第55、56、33师团的三面包围之中。为避免全师被聚歼,30日晚,同古守军主动战略撤退。
同古一战,第200师以仅9000人的队伍,竟抗击两万多日军达12天之久,使日军遭受了南侵以来的第一次重大挫败。这也是远征军入缅作战的首次胜利。
进入4月,缅甸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由于英缅军连连丢城失地,中国远征军与英缅军间结成的中英盟军,正一步步陷入失败的泥淖。
1942年4月5日上午,缅甸眉苗。时任中缅印战区总司令的蒋委员长,乘飞机抵达设在这里的远征军前线指挥部,部署作战。其间,戴安澜一直不离委员长左右,备受青睐。
孰料一夜之间,战局陡转直下。24日拂晓,棠吉之战爆发。负责收复棠吉的第200师将士率先向日军发起进攻。鉴于敌守军强大,戴安澜便命部队先行强攻棠吉西侧的敌警戒阵地,并一举夺下。
然而,此时局部战斗的胜利,已无法遏止整个缅甸战场上中英盟军疾速溃败的车轮。日军第56军团除策应正面之敌外,继续秘密穿越缅泰边境1500公里的原始大森林,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后方腊戍、密支那等城的中国守军面前。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力抵抗,中国远征军返回国门的咽喉之地便一一失守。
1942年5月初,中英盟军全面溃败。5月10日,远征军大部队退至胡康河谷,受到日军第56师团阻击。在进行地面攻击的同时,大批日机还屡屡向路面俯冲而来,对着人群密集扫射。于是,大军不战自乱,争相逃入山林。负责在温佐一带掩护撤退的戴安澜第200师,一时与军部失去了联系。
在后有追兵、前路不通的情形下,戴安澜毅然决定带部队进入缅甸中北部山区打游击,并寻隙退回国内。18日,第200师兵分两路,横穿细抹公路。前卫部队突然遭到大股日军伏击,意欲逃跑的缅甸向导被士兵抓了回来。向导坚决拒绝为中国军队带路,戴安澜气极,不停用马鞭猛击自己的马靴,随后命令部队立即分散突围。副师长郑庭笈劝阻:“白天突围目标太大,是否改到晚上?”戴悲怆不已,“关公走麦城,也不过如此。缅甸非久留之地,今天只能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迎着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