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太相信。
“不信你尝尝。”
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菜头果真用筷子夹起锅里的一个小米辣,尝了一口。
这一尝不要紧,却把他那眼泪、鼻涕、口水之类的全给辣出来了!看着他那样一幅窘态,众人乐了。
不多时,云娘便把菜肴做好。第一日便在云娘做的肴中接风宴中度过......
自此之后,云娘还是做她的德云酒楼的主厨,林德立还是研习他的厨界奇拉牛牛里多了白秋波这样一个痴傻之人,似乎又多了许多故事。
先说这白秋波自打到了德云酒楼,一到了后厨,便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毫无顾忌可言。大家都碍于云娘的面子,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时间一长,心里便不痛快了。
这一日,云娘到前厅和刘算盘对帐去了。后厨里便是师兄弟几个在忙乎。此时还未到用饭时间,厨房里还不算太忙。大家都各自做着准备。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痴痴的白秋波竟又摸到了厨房。
看了看厨房里的那些食材,挑了一根最嫩的水黄瓜,肆无忌惮的啃了起来。
耗子瞧见,心中特别不爽。他一直觊觎德云酒楼的主厨之位,本想这次云娘远嫁蜀中,主厨之位迟早落入自己之手。哪想到锋回路转,云娘又杀了一个回马腔,其他书友正在看:。不仅于此,还带了一个痴痴傻傻的相公。
云娘是主厨,他不敢与她明面上来。而这个痴傻的相公,莫不借机戏弄他一戏,也好消消心中恶气。
想到这,耗子上前迎上一步。
“白相公。”他叫住了白秋波。自白秋波来到德云酒楼,大家便以‘白相公’称呼他。
那白秋波愣一愣神,回过头来,一边啃着水黄瓜,一边看着耗子。那眼神仿佛还未睡醒,痴痴的望着他。
耗子心中一阵冷笑。云娘呀云娘,怕你如何要强,终归是嫁了一个痴傻的相公。
他从菜框子里随手挑出一个洋葱,对白秋波说道:“白相公,这黄瓜青皮太生,有啥好吃!要吃就吃这个吧,保准比那黄瓜好吃。”
说着,把那个洋葱交到白秋波手上。
菜头转过身来,看见这般情景,似乎又话要说。却被郭一勺一把拦住。
“哎!三师兄只是戏他一戏,又不打紧!有何好着急的,你我且看他上不上当!”说着,便拉着菜头,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白秋波接过洋葱,也不言语,细细看了一番。似乎是在琢磨那是什么东西。许久,他又把那颗洋葱丢回给了耗子。
“不吃!这东西不好吃!”他又啃着黄瓜细细嚼起来。
耗子接过洋葱,心里有丝惊讶。唉,他还不算傻呀!
一计不成,他又心生一计。
“白相公,这回到京城可还习惯。你媳妇没让你和她一张床睡吗?”
“我睡床上,她睡床下。”白秋波愣愣的回答。
“什么?”此话不打紧,却把师兄弟几个说愣了。
“不是,是我睡床下,她睡床上。”白秋波又答道。脸上还露出一个孩童般的笑脸。
果不出耗子所料,以云娘心高气傲的性子,如何会委身于这个痴傻相公。他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白相公,你说的不是实话。你明明和你媳妇分房睡的。”
白秋波不言语。
耗子又接着说:“白相公,你这不和媳妇同房,如何能生出白白胖胖的娃娃?”
“生娃?”白秋波讫语道。
“是呀!若你不和媳妇同床共枕,如何能生娃?”
“生娃作甚?”白秋波问道。
耗子心中一笑,果真是个大傻冒。他想了想,又继续戏弄白秋波。
“不生娃,为何要娶妻。娶了媳妇,那就是为了生娃的!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耗子说道。
白秋波一幅似懂非懂的样子,说道:“娶媳妇,生娃?”
他喃喃自语道:“我叫媳妇给我生娃去!”
说完,径直走出了厨房。看样子,似乎是找云娘去了。
菜头看着白秋波远去的身影。责怪耗子道:“三师兄,你这玩笑可开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