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刺进人心里去,身上也带着生犊子的蛮劲儿,这劲儿似乎有些吓人。
袁宝看紧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她手里把那帛缎抽过来,又问:“为什么不能去善德院?你被请出王府,是不是就跟这事儿有关系?”
静容心里一喜,忙道:“那日王妃娘娘让我去善德院请一本经书,还说王爷当时不在府里,谁知我去了不但听见了王爷的声音,还正好撞见他……”静容不好意思说,但袁宝那生犊子的劲儿,显见着不说她不懂,索性闭了眼睛道,“跟一个丫鬟正在做那龌龊事儿……”
后面的事儿,不用静容说,袁宝也能明白了。
她心里忽然闪过几个念头:渤海王送给红杏一枚西域进贡的竹哨,他俩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那竹哨十几年前只是个玩意,今日因为什么值得那般注意了?苏敏呢?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山洞里,扮成红杏的语气套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