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来……”
“母妃此言差异,”令狐澄冲田王妃深深一揖,“之前您说要把袁宝留在您这儿审,儿子不敢有话,只是若再丢了,谁来赔我这个媳妇?再说了,我救她回来时已经问过她,她说被人陷害了,不曾同谁苟且。”
田王妃没想到令狐澄会噎自己,合着佛珠念了声阿弥陀佛才道:“我自然是愿意信她的,可这事儿哪能她说不曾就不曾?多少人瞧见的。”
令狐澄撩袍跪倒:“儿子正想跟您说这个事儿——求母妃彻查此事,瞧瞧到底是谁这般诬赖她的清白。父王已经查清八弟去东耳房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既然如此,还怎样与袁宝偷情?分明是有人陷害,毁袁宝的清誉,也让儿子、让父王、母妃,乃至整个渤海王府没脸。想想看,八弟从小苦读圣贤书,哪里会做出这等事儿来?我与袁宝新婚,她怎敢与八弟私通?”
“老八明明随身带着袁宝的哨子……”
“袁宝从前是有那么一个哨子,早就因跟我生气砸了、扔了,八弟那个我也瞧见了,哪及袁宝那哨子万分之一?父王都说是别的姑娘送他的。”
田王妃确实无话可说——渤海王先说老八令狐湛没错了,怎好再找袁宝的错处?
但她仍不甘心:“你说得有理。只是事情一日未曾查清,袁宝便得委屈一日……”
“好吧,”令狐澄不等田王妃说完,便叹息着点头道,“那这段日子儿子便看紧她,在查清真相之前,不准她走出澄邰院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