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秀发,在她的玉颈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后他握住女人的左手,将洁白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秀美手掌贴在脸上亲吻。
女人的外套是那种没有钮扣的、前开的白色长袖通花线衣,他抓着她的后领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女人的香肩露了出来。他再将她的左手从袖筒中抽出,接着是右手,于是白线衣就到了他手中。罗烈的手又伸向蓝色吊带裙背后的腰带,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抓住腰带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两条腰带轻飘飘落在她身体两侧,裙子松开了。罗烈又把手伸向吊带裙的拉练,随着“哧--”的声音,拉练从背部拉开一直到腰部,吊带裙自动向两边分开,女人背部晶莹洁白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
罗烈将手放到她光洁动人的背上,仔细的感受着这“只应天上有”的雪肤,细腻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中枢。他将两条细细的吊带从她的肩上顺着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过手掌,裙子随即被褪到了腰部,于是女人的上身只剩下一件无肩带式的白色文胸。他轻轻把手伸到女人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体,然后把裙子从腰部一直褪到足踝,女人的裙子就被脱了下来。他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