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厌弃地扔在密密麻麻的蛇群中,蛇群立即向避开瘟疫一般四下迅速散开。
而那人深蓝的眼眸满是漠然,直直地扫视着我,吐出两个字:“无趣。”
围绕着我身边的一条小蛇探头探脑,毅然地冲我的手背张开嘴巴,咬了下去,我闭上眼睛,准备承受突如其来的疼痛,却发觉——
咦?一点也不痛,跟搔痒痒毫无分别,难道这才是至毒之蛇的奇特之处,虽然不痛,但是毒性极强?
这种毒什么时候发作?发作的时候是不是七窍流血暴毙而死?还是身体先一寸寸腐烂只剩下森森白骨?
面具男似乎看透了我此刻的心思,眼底一片嘲弄:“没毒。”
什么?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