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类城府极深之人,如若一个不小心的话,怕是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虽然院门外聚集了三四百人想要拜入水月门之人,众人也都是用那羡慕嫉妒的眼光望着从门内出来的秦风与谢图,但是却没有一人打扰他们,自动的分开,让出了一条通道。
每年或多或少都会有着一些水月门的弟子从门内走出,经过几年下来,这些经常来此之人也明白了一点,要是你足够幸运被水月门的高人看中,他自己便会收你进门,反之,要是死皮耐脸的话,不仅进入不了水月门,反而还会惹得这些高人厌烦。
厌烦还没什么,要是这些高人一个生气,那可就是完全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看着人群中投来的羡慕眼神,秦风不由得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万众瞩目的滋味就是爽快。
血月世界三个地域当中,枫国最大,九洲十八城,云洲在其中只算中等,但是面积纵横方圆十万里,便只是云洲城池也有九千里。
南北两边城门就算是骑着千里马,也足足需要跑上九天九夜才能到达,这还是不算路线曲折,马累人乏。
而要从云洲到玄黄境内的瀚海平原,中间相隔大概乃是十三万里,依照秦风与谢图的修为实力,要到达瀚海平原,如若中间没有任何耽搁的话,大概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即便在算上诸如魔物这些的阻碍,顶多也就四五个月,那半年的时间还有富余,故而在秦风自己心中打着小算盘,提议在云洲好好休整一两个月,再行出发时,谢图也没有任何的反对。
如若换做六年多以前,以秦大少在云洲城的‘威名’,这样大张旗鼓的走在大街上,少说也要引得一番鸡飞狗跳。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魔潮爆发,无数凡人与修者涌进云洲城,秦风的纨绔名声以及模样也渐渐的被人们所淡忘。
现在的他走在大街上,完全与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小友请留步。”
就在秦风颇有感触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之时,一个略带急切的声音响了起来。
秦风微微一愣,因为他发现这声音之中,竟是蕴含了一一丝天地能量在里面。
虽然早就知道因为魔潮的关系,如今云洲城多出了许多的修者,但却没想到没走几步,便有修者自动找上门来了。心中暗自戒备之下,转首望向这说话之人,只见乃是一个须发皆白,面慈眉善,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
只是此人右手拿了一个看似有些破烂的招牌,将他这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破坏了几分。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扫了一眼这老头手上有些破烂招牌上写着的‘张半仙’,秦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以为刚才此人说话时带有的丝丝能量怕是巧合之故,下意识的就将此人当做了人间那些江湖术士。
秦风以往就不相信这些江湖术士,如今成为了修者之后,对于这些人就更加的不相信了。
要知道无论是算命,还是占卜,都是窥视天机的能力,堪称大神通。
这等大神通,便是放眼整个血月世界的修者之中,都只有寥寥数人能够做到而已。况且这等窥视天机的事情,据传每算一次可都是需要用自己的生命之力作为代价的。
眼前这人虽颇有高人风范,但是秦风可不认为这样一个在血月世界都屈指可数的大人物会这么巧就被他给碰上了。
这老头看了一眼还略显稚嫩的秦风与他身边长得魁梧,但是看起来却十分愚钝的谢图,眼中神色大定,高深的掐指捏算了一下,突然面色一变:“小友你面堂发黑,双眼之中更有凶星闪现,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血光之灾。”秦风闻言脸色无惧,反而轻笑了一下,这些江湖术士骗人的把戏他从小可不知道见过多少,目光对着这老头,反问道:“老先生终日为人算命,可曾算过自己今日也有血光之灾?”
眼见秦风不怀好意的望着他,一副要动手的模样,老头呆了一下,随即头颅轻摇:“算命占卜,都乃是窥视天机之事,却是不可窥视自己命数。”
秦风原以为此人乃是一个江湖术士,来诓骗他的钱财,便存心要教训此人一顿,让他知道一点厉害,却不想这老头竟也知道算命占卜乃是窥视天机之事,在联想其先前开口时,声音之中蕴含的丝丝能量,紧握的拳头松了松,心下便有了一点狐疑:“难道此人竟真是一位大隐于市的世外高人。”
如若是换做别的修者,对于此点可能还心有存疑,多半不会相信,可是秦风当初刚进入宗门时,遇到的那看门老者,不就正是一位这样大隐于市的世外高人。
有了前车之鉴,秦风暂时收住了要暴揍此人一顿的冲动,笑道问道:“那不知道老先生刚才说我有血光之灾是为何?可有避免的方法?”
老头眼见秦风紧握的拳头松了松,眼色大定,打量了一番秦风的面向,再看了看他身体上下,闭目沉吟了片刻,才睁眼道:“小友出身大富之家,幼时顽劣,却得因果进入了仙门,本该借助仙家之力,修福泽深缘,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