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山顶,小木和孟苏泽早有计划。小木偷偷瞧了一眼山顶瞭望台处的两个守卫,那两人还是一动不动,聚精会神的守卫着南方北方。
孟苏泽朝小木使了个眼色,小木心领神会,踮起脚尖往远方一看,微微摇头道:“哎,爹妈给的身材矮小了一些,远处倒是瞧不清楚了。我看那山洞的不远处像是一条小溪吧,可是被林子遮挡,看不清楚。”
侯财以为小木说这番话,是想要走下山坡看一看的,他刚要开口,便看到小木朝着自己微笑。
小木说道:“侯小哥,你莫要心慌,说好了不下去,我肯定不下去。这野三坡到处都是秀美景致,而那山洞却与此处格格不入。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才不想去呢!”
侯财傻傻一笑,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小木续道:“不过我倒是真想看看不远处的小溪。你看这样如何?咱们三人登上这瞭望台,我在上面远远瞧一眼就好。”
侯财略一思索,心中暗忖道:“这两天已给这两位少侠卖了许多面子,他们若能帮我,定然会义不容辞的。反正寨主也没说过不能上瞭望台远望,只要他们不下去,我带他们上去又何妨?”
侯财这番话在心中给自己说完,微微一笑,说道:“木少侠既然想看,咱们就一同上去吧。我不认识上面两位站岗的兄弟,咱们到了上面,也不要惊动他们,远远看着应该无碍。”
小木还未说话,便瞧孟苏泽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小木心知孟苏泽是按计划行事,便佯装上前关心道:“孟大哥,你……你怎么了?”他说话又惊又恐,声音还比较大,不仅连这侯财惊吓了一番,就连瞭望台上的两名守卫也纷纷往下看来。
小木一直用余光瞧着瞭望台上,见这两名守卫往下看来,心中暗喜,心道:“哼哼,我当你们是石头做的,眼睛都不眨一眨。如此看来,你们会分神。”
孟苏泽说道:“不碍事,不碍事。昨夜咱们闲聊时我喝了点凉茶,此刻肚子有些不适,想方便方便。”
小木皱眉道:“呀,这里离双峰寨远得很。不如……不如……”
孟苏泽脸色越发难看,额头处冒出豆大的汗珠。侯财不通武艺,自然也想不到这是孟苏泽自己用内力逼迫所致,更是深信不疑。
而小木瞧见孟苏泽双眉中心一点淡红的颜色,心也算放了下来,暗暗笑道:“大哥装的倒是真有些像。若不是他跟我说起过‘太一神功’的运功状态,我也被他骗过去了。”
孟苏泽结结巴巴说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怕是回不了山寨,就要拉在裤裆里了!”
小木道:“那你快去就近方便一下吧。”
孟苏泽也不待侯财说话,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
小木高声喊道:“孟大哥,我们俩在瞭望台上等你。你方便完了,就直接过来吧。”
这番话喊出口去,孟苏泽早已跑到了十丈开外。
山坡之上,自然有许多的大石头,孟苏泽心知此刻不仅侯财在看着自己,就连瞭望台上的两名守卫也在看着自己。
孟苏泽心中暗暗算着:“那瞭望台有三丈多高。得用一侧的扶梯才能上去。三弟若要爬上去,大概要用一盏茶的功夫。”想到此处,他便在心中默默数着。
且说小木与侯财见孟苏泽跑远,找了块大石躲藏了起来,不见了人影。小木说道:“侯小哥,咱们且先爬上去吧。”
侯财点了点头,随着小木一同上了瞭望台。
二人刚刚爬到台顶的案子上,那两名守卫钢刀一挥,问道:“你们来做什么?快快下去。”
小木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孟苏泽藏身的大石处,这两名守卫同时转身,小木自然也瞧见大石那里人影一闪,心道:“大哥这下安全了。”
而侯财一听二人如此无礼,心中微微愤怒,喝道:“你们可知这位少侠是谁?这是苦嗔大师的得意门生,王寨主和封寨主的贵客。你们是哪个寨子的,怎的如此无礼?”
换言之说孟苏泽,他在大石旁边露出一只眼睛,瞧着两名守卫同时转身,便用上了“七纵神功”,瞬时间闪出数丈之远,脚下生风,片刻已翻越山头,靠着阴暗一处狂奔下去。
孟苏泽早前在南阳的时候,雷动便教给了他“八步赶蝉”和“逍遥游”的功夫,这两套功夫都是极为精妙的身法功夫,纵然孟苏泽那时功力不济,使用出来时,依旧能与当时的青松、青印打成平手,手持利刃时,还能微占上风。
而他遭逢大难,又机缘巧合下拜了孟云为师后,学习了“七纵神功”。这“七纵神功”虽然精妙,但顾名思义,只有脚下七步之内,有电光火石般的身法。七步一过,身法也同常人无异。
方才孟苏泽迈了七步,又用上了“八步赶蝉”的功夫,身体一滚,借着冲力将身体一带,瞬间又跑出几丈。而最后用了“逍遥游”,东纵西跃之间,身法也是难以琢磨。
待“八步赶蝉”和“逍遥游”用罢后,丹田运气,便又能使用一次“七纵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