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是如何赢的擂台的对不对?”
小木微微点头,孟苏泽续道:“说起武学之道,我当初确实不懂。可是我是个孤儿,从小是吃邻里百家饭长大的。当初有一位大爷,年轻时走过几年的镖师,像六合拳、四平拳这些基本的拳路,他都会的,便交给了我。我小时为邻里劈柴打水,倒是也练就了一身好气力,大概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基础,使得我学起武功来,进度也是比较快的。”
小木点头道:“原来如此,想必你在南阳打擂台时所用的武功,是雷帮主教的吧?”
孟苏泽笑道:“不错,那时他说我身体轻盈,又想到了‘发不老’前辈的绝学‘七纵剑法’,所以就将丐帮的‘八步赶蝉’传授给了我,希望我在比武时,可以快取胜。而且雷帮主身上有沙天帮的《凌空剑谱》,我照着剑谱上的招式学了几日,便去比武了。”
小木眉头一紧,问道:“就这么容易赢得了沙天帮的帮主么?如此看来,沙天帮中并没有好手啊。”
孟苏泽苦笑道:“你且听我讲完。我赢得了擂台后,又认识了定江帮的少帮主司马翔。本来我以为他是个高傲的人,是百般瞧我不起的。可是没想到,一来二去,我们竟成了好友。之后我还去莱州拜会过游庄主,认识了游庄主的女儿游若。”
小木笑道:“大哥,没想到你当了帮主,还能四下游历,倒也是个闲差啊。”
孟苏泽笑道:“对呀,我将帮中的事情,都交给了高扬帆。自己倒乐得清闲。有一件事,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小木问道:“何事?”
孟苏泽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
小木笑道:“当然记得,那时我去苏州的九华客栈偷泰山脚下密室的金钥匙。当初还以为你与二哥是我的对头,还与你们动起手来。结果……结果却是二哥陪你一同去教训客栈小二的。”
孟苏泽道:“可还记得,我们教训完小二后,有何收获么?”
小木想了一阵儿,恍然大悟道:“我想到了,小二身上掉下了一本端怀拳的拳谱!”
孟苏泽道:“正是,那时我还问你,这端怀拳是什么高深的功夫。你回答说与我所会的四平拳、六合拳一样,都是拳路中的基础。我听了你这番话,也就没有将这《端怀拳谱》放在心上。纵然如此,可还一直带着,舍不得扔掉。”
小木问道:“咦,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孟苏泽点头道:“正是,记得我参加沙天帮的接任大典之前,高扬帆曾对我说,要我将沙天帮的《凌空剑谱》交给他,好做为沙天帮至宝,在大庭广众下交到我这个新帮主的手上。”
小木点头道:“倒也有这个规矩。”
孟苏泽续道:“可是那时《凌空剑谱》是证明我与众不同的唯一东西。九通派的长老展良,雷帮主,司马大哥他们都曾告诫我,叫我当心高扬帆,我自然不能将这么关键的东西交给他,便将那本《端怀拳谱》交给了他!”
小木笑道:“亏你想得出。”
孟苏泽道:“情势所迫,也得防范着他些。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一举动,才引出了接下来的事端。”
小木好奇,忙追问过去。
孟苏泽道:“谁又能想到,那无奇的《端怀拳谱》竟然是定江帮司马家的祖传绝学——‘破瓮拳法’。”
小木听罢大惊,问道:“为何会这样?”
孟苏泽苦笑道:“说起这件事,还要从定江帮前帮主司马霄和他的养子司马灼说起,也正是那孙灼了。这孙灼本是个孤儿,司马老帮主刚刚有了司马大哥,想给他找个伴,便将孙灼认为了养子。谁料想,这孙灼却是个管理漕帮的好手,任何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条。长大后的短短几年之内,便有了自己的一众心腹。
“可是养子终归是养子,司马家的产业,最终还是要留给司马翔的。所以老帮主怕孙灼与他争产业,每每让他出些格外危险的任务。
“终于有一次,孙灼出任务时重伤昏迷。司马老帮主却说不救他,又说了一些表面为了司马大哥好,却叫他极为寒心的话。不料,孙灼虽然昏迷,却一句不落的听去了。自此之后,他便偷了司马家祖传的《破瓮拳谱》,就没了音信。
“而孙灼将《破瓮拳谱》藏在了苏州九华客栈小二那里,我和司马大哥一路追查,终于追查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