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慌乱之中纵身横向跃开,顺势取了靴子中的飞花匕首!一个鲤鱼打挺翻滚起来,匕首寒光乍现,直刺那人咽喉!
秦律从方才的掌风中,便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一掌之下,用了少说有八成的力道。而此人内功颇深,自己的脖颈虽没被他打到,但也有隐隐作痛的感觉!
那来人双掌一架,秦律手臂吃痛,匕首险些落地!好在秦律身法精妙,脚下灵动,左手变掌为指,击向那人腹部!
两人已过了三招,秦律才看清处那人的模样。只见他浑身穿的破破烂烂,明显是个乞丐的打扮!
秦律眉间一紧,心中暗忖:“梁芳这厮身边的高手果然众多!没想到雷动治下的丐帮如今也出了这等败类!”
秦律心中恼火,袍子一抖,倒纵出两三丈外,手上匕首一抖,打了一个圈,直刺那乞丐小腹上的“气门穴”。
这一招极为狠毒,若是次人铁掌硬接,秦律将持械的手一翻,向上一滑,便能划破他的胸口。若是这人侧身闪开,秦律得了上风,匕首锋利一斜,也能伤敌。
可他万没料到,这人单是侧身一领,单手紧紧攥住了秦律的右臂。秦律一阵挣扎却不能动弹,而右臂被握,肋下大开,被此人一脚踢到,身体飞出两丈,呕出了一口鲜血!
单是三招,秦律便被这人打翻在地,他忍着肋下剧痛,抬头一看,这人并非宋河。而这一张脸面,他在江湖上也从未见过!
他自认有百晓生之名,没有什么江湖人物是他没有见过的。而这人……
此时墙外有翻进来一人,对那乞丐问道:“怎么?遇到了什么人?”乞丐道:“俺进来时他就在此,若是情报不错,这厮必定是梁芳的人!”
后来那人往前一看,不禁脱口呼出:“秦律!”
那乞丐也是大为震惊,问道:“他是神偷秦律?”那人道:“不错,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以他的为人,不像是梁芳狗贼的门人!”
秦律听了这两句话,才知道方才的交手是一场误会。可他身躯一动,只觉肋下骨头已经断裂。他抬头一看,面前这人正是令许多贪官闻风丧胆的净帮帮主铁磊!
不及秦律开口,铁磊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律忍痛道:“梁芳今日要来此查案,我怕他查出什么,则先来销毁证据。这人是谁?”
雷动和铁磊听了这番话,才知错打了好人。雷动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帖恶臭的膏药,给秦律贴上,赔礼道:“秦大侠,俺……哎……怪俺。俺丐帮弟子说梁芳今日很可能来这小宅中。我与铁磊兄弟是来刺杀他来了。没想到先是碰到了你!这是圣药黑玉断续膏,专治骨伤!”
说罢,雷动和铁磊合理将秦律架起,雷动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如咱们先送他回到客栈,再来次杀那阉狗!”
铁磊点头应了!二人架起秦律一同去了城南就近的一家客栈里。
进了房间,铁磊问道:“秦律,你怎么会担心梁芳查出什么证据来?莫非这小宅的火案与你相关?”
秦律点头道:“自然是与我相关,我在京城呆了一个月了,一直在帮助太子打击梁芳!半个月前,我曾看到梁芳出现在了这个小宅里,就和小木、还有京城顺义武馆馆主白泽升的遗孤一同来此放了一把大火。谁料那日死的不是梁芳,只是他的一个替身罢了!”
雷动摇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嗨,那小木是俺小兄弟梁浩铮的金兰。俺前几天还瞧见梁兄弟来着!不料这些事情都是你们做的!真是大快人心。那李孜省和继晓被抓,也有你们的功劳吧!”
秦律皱眉道:“雷帮主不看皇榜么?前一阵已贴出来了。我和小木还受了点封赏。”雷动一拍脑门,道:“俺这一心再查梁芳狗贼的踪迹,还真没有关注过皇榜。今日俺错将秦大侠打伤,实在是……”
秦律摆手道:“雷帮主不要自责了。也怪咱们先前没有见过面,哪怕有一面之缘,也不会有今天这场误会了!我方才心中还在想,怎么雷动治下的丐帮,还出了帮助梁芳作恶之人!”
雷动愈听愈惭愧,连忙摆手。秦律看见雷动的表情,笑道:“这点伤不碍事的,有雷帮主的黑玉断续膏,三日之内必能痊愈。也亏了你方才手下留情,不然我恐怕都没法解释这场误会了!这药膏的味道当真是久违了,上次闻到,还是在凤阳时浩铮的身上!”
雷动眉头一挑,恍然大悟般道:“原来咱们早在凤阳就应该见面了!你那时可在刘府中?”
秦律刚要搭话,铁磊道:“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咱们俩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盼来了梁芳那阉狗!你俩还在叙旧!”
雷动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俺与铁磊兄弟先去杀了梁芳,带回来咱们好好聚一聚,你也给俺引见引见梁兄弟的两位金兰。”
秦律刚要阻拦,却感觉肋下剧痛,话没说出口,二人一前一后已消失了!秦律暗道不妙:“糟了,万一小宅里真的有什么证据,这下岂不是要被梁芳抓个正着!这雷动的功夫果真名不虚传,在他铁掌之下,我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