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人犯,不要杀,也不要关,挑两个参与顺义武馆惨案的人送到你们这里。由你们去知府衙门,状告李孜省谋害前朝功臣,杀戮白氏一门。若无意外,我们这般电光火石的将此事处理,刘大夏可立即定案。人证、物证俱全,只要李孜省和妖僧继晓一画押、一认罪,就是铁案难反。到时候,即便是梁芳想行废立之事,也得想想他是否还有这个实力。”
沈扬文皱眉道:“可是……马大人,您不是说梁芳的党羽众多么?只除掉了一个李孜省和妖僧继晓,恐怕不够吧。其他人呢?还有,我们以民告官,会不会……”
马文升捋髯笑道:“沈公子问的不错,此事还必须你们去告。因为民告官是告在地方衙门。而官告官是参劾、是上奏。就算官告官时皇上不管,也得经过三司,或者告到刑部论处。是不会经过地方衙门的。而这些地方,都有梁芳的人,你们想,我以一个南京兵部尚书,和李孜省、顺义武馆惨案八竿子打不到的一个身份去告,能成么?”
“至于梁芳党羽一事,那些人大多是些墙头草。只要梁芳势弱,肯定会有一部分人真心倒向太子。而且……呵呵,老夫听说,你们已找人去请王公了!”
“两京十二部,惟有一王恕!”这句民家俗语,可说是对王恕最好的形容了。且说成化年间,早朝时,王恕不说话,别人是不会说的。他就是满朝文武的典范和天下官员的老师。
沈扬文笑道:“是了,我们找到了一位大师,他说曾见过王大人。就在西北边陲的宁夏卫。那位大师已去请他了。”
马文升点头道:“好!好!王公一来,满朝官员,将又会是另一番气象!我们平外,他来治内,责任都不轻啊。”
小木道:“马大人,您说说,那李孜省和妖僧继晓画押认罪了之后,会判个什么刑呢?”马文升道:“这……老夫认为,倒不急着判刑。”
小木追问道:“为什么?”马文升道:“第一,知府衙门是判不了四品朝官的。第二,即便是判了刑,圣上还在,梁芳只要稍耍手段,岂不是又把李孜省和妖僧给就出来了?”
马文升道:“莫要着急,这两人认罪后,老夫让牟斌关他们!牟斌是锦衣卫副指挥使,直接受命于皇上,如此,梁芳一时间看不到二人,也不知道二人到底交代了什么,他心中会不断的想,到底要不要救他们二人。要他真给皇上进了什么谗言,自由太子在旁周旋。若是他没尽谗言,那我们只有等……”
“还等什么!杀了完了!”小木怒道。
沈扬文笑道:“三弟别急,马大人也是顾全大局。他只不过是不想说那句大逆不道的话罢了。他的意思是等圣上归天后,太子继位,让当今太子,明朝天子来杀了这两个祸害!”
马文升道:“说起锦衣卫,老夫倒是又想起一个事情。秦大侠,你与朱骥关系较好,对吧?”秦律点点头,将自己盗官银的一番事情又说了一遍。
马文升道:“你可知道朱骥现在在哪?”秦律道:“赋闲在家,怎么了?”马文升道:“等此事了却后,还劳烦你请朱骥来担任锦衣卫总指挥使一职。自然,是等太子继位之后。万通此人,实在是用不得了。”
秦律点头称是,暗中也在为忘年之交高兴。
马文升与众人闲聊了一些其他事情,便在沐洪的陪同下回了神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