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溪子的提示下知晓了实情。沈扬文能不能活过来全凭他自己的求生意志。
小木问道:“胡太医,就没了其他法子么?您认识的郎中多,您给我指点一条明路,就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要请来神医医治我二哥啊。”
胡供春道:“老朽只能暂时稳住沈公子的病情,他一时间并无性命之忧。可若是想让他醒来,只能凭他自己的求生意志了。”顿了一顿,续道:“咦,你就是沈公子的结拜兄弟小木了?太子对你可是另眼相加。大赞你的伎俩高明。你既认得许多的江湖人士,可找些内功底子深厚的人来为沈公子逼汗。如此可促他呼吸,这样可令他早日复原。至于药石补物,暂时不要给他服用。太子曾交代我,不论用什么药,都要将沈公子救过来。我这里有十颗人参丹,每日给他服用一颗。可支撑他十日膳食之缺。至于进水,则要嘴对着嘴的喂他喝下。”
小木自言自语道:“内功底子高深……内功底子高深!我师父啊,我……我得找我师父去,只有我师父可救二哥。”
白玉音道:“苦嗔大师么?”
众人皆是一惊,不约而同道:“‘老妖’苦嗔!”
小木道:“以师父的精妙易筋经,必然能救二哥一命。可是我这一去一返至少要一个月。这可如何是好!”
胡供春道:“也不必苦嗔大师那样的高手,内功不输给赵格赵捕头即可了!”
赵格听了大喜,道:“好!好!能用的上我,我万死不辞。”胡供春道:“太子有口谕,赵捕头自今日起可辞去府衙一职,去神机营沐都督那里暂且安身。你今夜身份暴漏虽有不妥,但实属情急,无关大局。”
赵格下跪拜道:“谢太子恩典。”
胡供春道:“此处太偏僻了,沈公子又有伤在身,住在这里实在不便。太子在紫禁城东边给你们安排了一所宅子。白姑娘和小木暂且陪沈公子住在那里。负图公也请暂且屈驾与神机营。”
众人领了朱佑樘口谕,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碎步,声音很急。小木握起双拳,赵格拔出佩刀,摇摇对着众人。
胡供春道:“莫急,这应是太子派来的轿子,接沈公子进城的,先让老朽上前招呼一声。”
可胡供春刚刚买上前几步,几道寒光射入他的眼镜。
来人是抬着一顶轿子不假,可是这八抬大轿内竟还藏着几名杀手!
多亏小木与赵格机警,二人一个用刀,一个用掌,纷纷杀上前来。胡供春受了大惊,定神之后看向来人,只瞧这些人有些用剑,有些拿刀,统一穿着黑色袍子,各个蒙着面。
胡供春大叫道:“来者何人?”
此时赵格已与三四名杀手过了五个回合,赵格摸清了来人的路子,高声喊道:“这些人正是今夜在草料场暗杀我们的那些妖僧恶道。乃是李孜省和妖僧继晓的手下。”
来人听了这话,索性摘了面罩,纷纷用起绝学。
二人以一低十,处处落了下风。可是二人都身怀少林寺绝学,特别是小木,有易筋经护体,众人一时之间是赢不过他们的。
那些妖僧恶道却也有些诡计,其中一人纵身一闪,闪到马文升身边,举起手中钢刀便要砍下。
小木与赵格被人缠着,哪有机会脱身。小木情急之下暴喝一声!催动内力,用上绝学“少林韦陀掌”中的“横河入海”。一掌劈向一名道士的天灵盖。
这一掌用上了十足的功力,也使得小木气力损耗不小。那名道士哪里招架的住,被一掌击碎了天灵盖。“啊”地一声,死于非命。
与“啊”同时呼出的还有“砰”地一声。
原来沐洪怀中藏着两柄手铳,此时拿出,左右手纷纷开火,铅丸击碎来者的天灵盖。十名刺客已损两人。
这些刺客有几人也参加过今夜的草料场火战,深知这火器的威力。一时间士气大减。
而小木与赵格借此机会纷纷出击,顿时间又击杀两人。
白玉音趁机用上银针,接着微弱月光纷纷射出。几名刺客皮肉中针,却没有一人伤及要害。
而这一手撒银针的手法被小木瞧在眼里,他心中暗忖:“哈哈,我怎又忘了我的绝学。”只听小木大呼道:“你们再斗下去,毒会发作的更快!”
说罢,微微收了攻势,围攻他的刺客面面相觑,缓缓放下了兵刃。
赵格一侧却没这么轻松,不过好在围攻他的刺客只有三人,有两人听了小木的言语,一个分神,被赵格各砍中一刀。最后一人转身要逃。却被赵格身后的沐洪射出铅丸,打中胸口,死于非命。
赵格举刀架在妖僧脖颈上。而沐洪也添上了铅丸,一场危机被一句话解与无形。
马文升上前问道:“你们是奉了谁的命来的?为何知道我们在这茅屋中。”
一名恶道颤颤巍巍回应:“是……是奉了李通政的命。他看着胡太医自宫中出来了,便知道有一个事关紧要的人受了重伤。派我们抬顶轿子避开你们的注意,趁机偷袭。今夜草料场之战后,我们有人跟踪你们,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