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有礼了。“
“都什么时代了，还来这个！“肖楠嘴上虽然谦让，身子却一动不动，受了李斌的礼之后，才一把扯起李斌：”还没吃饭呢吧，先吃饭，吃完饭了我给你讲点事情。“
李斌一直忙着计算，还真没有想吃饭的事情，被肖楠这么一提醒，肚子顿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是啊，一直忙着计算怀化乡的结构，都忘了吃东西了。“
肖楠若有所思，将李斌手上的资料拿了过来，看了一遍放下：“这些数据模型是你自己做的？“
“是我自己做的，我在大学的时候学到的，将一个经济实体简化为抽象模型，当时只是一个业余爱好，没有想到现在还能用的上。“
肖楠摸了摸下巴：“可是模型的因果是有序的，可是在真正的社会因果是无序的，无法猜测到准确的结果，你是怎么解决这样的问题的呢？“
这就有点考察的意味了，李斌沉思了好一会，才慢慢答道：“其实很多时候，无序是因为天平两端的选择相差不多，所以才会造成无序的结果，如果能在天平的一端适当加上砝码，就会让无序变成有序，我现在就是这么解决怀化乡的模型的。“
“用看的见的手来协调看不见的手吗？这样的话，你怎么保证制度上的正义性呢？“肖楠眼光敏锐的看着李斌，似乎想洞彻李斌理论中的缺陷。
“我正在跟小欣的人做一个尝试，就是贷款整理协议，在这个协议框架下，乡政府拥有正常发放工资的权利，以及提出议案的权利，而议案的涉及人拥有审核议案的权利，如果他们认为这个议案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可以直接否决，这样的话，制度上的公正就有了保障。“
肖楠笑了：“我就知道你自己有点鬼主意，这个办法不错，改天好好写一份给我。“说完这句话，肖楠转头看向刘月欣，刚想说话，刘月欣就站了起来：“肖老师你要教学生，我就不再一边偷学了，我先去安排住宿的地方。”
等到刘月欣走了，肖楠开玩笑道：“你女朋友比你可强得多了？”
“老师你不懂，能驾驭比自己强的女性，这才是男人的真正本事。”嘴角微微翘起，李斌同样报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