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托付给奶娘,自己拖着虚弱的身子引开贼人,所幸得路人相救才到达这里,可清莲身子伤了根本,又牵挂奶娘和女儿安危,以致积郁成疾,三个月后就仙逝了,而奶娘和我们的女儿下落不明。”
“难道你就没有派人去找寻她们的下落么?”
“我亲自带人去找了,可是她们始终杳无音讯,连妻女都保护不了,我不配做一个丈夫,也不配做一个父亲!”慕容清逸低沉声音中透着自责和无力感。
“你连做人都不配,更遑论做人丈夫和父亲!”
重重将酒杯置于桌面上,无视碎裂的酒杯和四溢的酒水,轻雲直直盯着慕容清逸,眼底眉梢蕴含着慑人的清冽和冷酷杀意,声线绵绵如寒针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