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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萧如玉的权力來说,他要什么样的美女沒有,她沈心瑶不是大萧最美的,但或者萧如玉喜欢她,只是因为她这个人是独一无二的,就像……她面对九五之尊的萧子墨、雄踞一方的欧阳冥,却始终沒有产生对萧如玉那种喜欢的感觉一样,
“瑶姐姐,有人让我将这封信送给瑶姐姐,”一个略嫌稚嫩的熟悉声音响起,打断了沈心瑶在凉亭中的沉思,
沈心瑶侧头一看,果然是冬鸩小朋友,便露出一丝笑容,从他手中抽走了那封信,拆开來抖开一看,她瞬间蹙起了秀眉,
萧阑煜,他找她喝茶,沒搞错吧,她和他似乎……不熟吧,
“冬鸩,这封信是什么人给你的,”沈心瑶将信揣入袖中,拉了冬鸩在面前,神情有一些严肃,
冬鸩有一丝丝被吓到的感觉,嗫嚅着小声答道:“是一个笑得很好看的年轻男人,我听见他身边的人叫他‘王爷’,”
沈心瑶瘪嘴,看來真是萧阑煜了,她还以为是有人冒充呢,摸了摸冬鸩的头,她的笑容重回脸上:“冬鸩去书房练字吧,再过不久就要去私塾读书了,可不能落后给别人哦,不然,瑶姐姐就不喜欢冬鸩了,”
因为冬鸩年纪太小不能做什么下人的活儿,再加上冬玫是他姐姐又深得沈心瑶的喜欢,另外他自己也跟沈心瑶十分亲近,所以经过沈墨言和秦郁莲商量之后,决定将冬鸩送去私塾读书,这样也算是给冬玫的一点照顾,冬玫当然是感激涕零的,而冬鸩虽然比较想跟着沈心瑶学习,但他知道沈心瑶每日十分忙碌,根本沒有时间教他,因此也就乖乖听话了,
至于沈心瑶嘛,她倒不是不想教冬鸩,只不过她觉得冬鸩太小了,她的某些处事原则根本不适合他,她怕她会对冬鸩的成长起到负面作用,因此也同意沈墨言和秦郁莲的决定,
“冬鸩很用功的,瑶姐姐可以现在就去看冬鸩写的字帖,沈叔沈姨都说冬鸩写得好,”冬鸩一听沈心瑶快要不喜欢他了,立刻就挺直小胸脯,一万个保证自己很用功,
沈心瑶笑着将他的身子转了个向,口里哄道:“瑶姐姐相信了,不过瑶姐姐现在有事情要做,冬鸩先乖乖去练字,晚上再把字帖给瑶姐姐看好不好,瑶姐姐会带冰糖葫芦给冬鸩的,不过要是字写得不好,那冰糖葫芦可就给冬鸩的姐姐吃咯,”
“好,我这就去练字,瑶姐姐一定要给我带冰糖葫芦回來,”一听有冰糖葫芦吃,冬鸩立刻就挥手与沈心瑶再见,小步跑着奔向书房去了,
沈心瑶看着冬鸩离开她的视线,这才敛去了笑容,转身朝沈府外走去,
身为‘面首’头领的紫衣,这阵子倒是很忙碌,无暇來沈府逗弄她,她本想好好休息几日的,谁料这萧阑煜居然找上门來,她也就不得不放弃闲云野鹤的悠哉日子了,
出了沈府大门,沈心瑶一眼就见到一袭白衣的煜王爷萧阑煜,以及身边一个神情内敛的奴仆,看來绝非等闲之辈,她还是第一次在大街上看见萧阑煜,也自然是第一次看见他身边这个看來非等闲之辈的奴仆了,
“王爷大驾光临,我真是有失远迎呢,不过王爷为何不进沈府,反而在这里等候呢,”她笑着走近,客套了两句便问出心中疑惑,
冬鸩有早晨在沈府门口玩耍的习惯,如果萧阑煜不是事先打听,那就真的是太巧了,按理说,他送信也不会送到一个孩子手中,沈府门口的侍卫比孩子更靠谱吧,
萧阑煜似乎眼睛微微亮了亮,转而淡笑道:“本王这身份,若真进了沈府,恐怕会让沈家二老好一阵忙碌,所以本王想了想之后决定不进沈府,本王來的时候刚巧见到一个孩子在门口玩耍,问了两句才知道他就是沈姑娘从街上带回沈府的那个孩子,于是便将书信给了他,让他转交给沈姑娘,”
沈心瑶这时已然走近,便欠身施礼道:“多谢王爷,王爷真是心细如尘,”倘若他将书信交给门口守卫,必然也是会惊动沈墨言和秦郁莲的,不过,书信是一早就准备好的,所以他今日此举也是早有预谋,但她不想点明这一点,
“看來,沈姑娘是愿意给本王这个薄面,前往茶楼品茶了,”萧阑煜摇扇而笑,颇具谦谦君子之风,
沈心瑶看了他一会儿,展颜笑了开來:“王爷有请,我怎么敢拒绝呢,就请王爷带路吧,”
“请,”萧阑煜闻见那股似熟悉似陌生的清香,心神一荡遂即便转身往前走去,沒露出一丝异样,但他心下却是有些怅然:莫非,错过才知道失之可惜么,
自此,一路无话,三人前后不一往京城最大的茶楼,,香茗楼走去,
街上行人有认识沈心瑶的,不由得驻足观看,大有倾慕及畏惧之意,等到又有人认出了萧阑煜,人们便开始有了些八卦之心了,有几个胆大的跟在三人身后,想瞧瞧他们会去哪儿,
萧阑煜倒是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到了香茗楼门口便洋洋洒洒挥毫了一篇颇具文采的诗作,这才得以带着沈心瑶及奴仆入了香茗楼内,
香茗楼是京城最大的茶楼,听说门口的‘香茗楼’三字乃先皇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