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光倒是很不错,说是骆师铭首先臣服的话,会对以后的计划有很大帮助,
骆师铭在学子之中享有声誉,许多人都对他服贴,而且他也有真才实学,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强烈的一展抱负之心,这样的骆师铭,,一定可以成为将來安抚其他尚未完全消除高傲之心的人才,
整了整被欧阳冥弄得皱褶的衣裳,她转身离开了紫府,出门之时并未将暗中那几道探究的视线放在眼中,
想要窥探紫府的秘密,
哼,先过了欧阳冥设置在紫府外的阵法、以及她涂在四面院墙上的毒药,再说吧,
短短一月时间,紫府里多出了三四十张吃饭的嘴,他们互相熟悉,因此很容易就打成了堆,唯一令他们感到羞辱的是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很多人还是无法接受即将拥有的身份,甚至怀疑他们走出这个紫府大门,他们的父母还会不会认他们这些‘不孝子’,
因此紫府大门始终沒有对他们敞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不能离开紫府的,而沈心瑶给了骆师铭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之后还有人不愿合作,那么她就要进行筛选了,
骆师铭当然知道她的‘筛选’是何意,因此也更加不厌其烦的对不愿合作之人晓以大义,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忍辱负重,慢慢地,许多人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开始愿意试着听紫衣的教导,学习如何装成一个有模有样的面首了,
而外界,则是因为紫府强抢民男的事情而轰动了,
许多男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甚至到了不敢上街的地步,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人,可都是不愿去做什么面首的,即使待遇十分优渥,在他们心中,那都是些沒用的男人,靠女人吃饭的窝囊废,
高座庙堂的萧子墨,成天被大臣们的折子轮番轰炸,要求调查紫府强抢民男的恶劣行径,并予以严惩,萧子墨从沈心瑶口中得知紫府尚未准备好,因此全都艰难的回拒了大臣们的请求,大臣们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萧子墨的借口是,,沈心瑶到底是摄政王的准王妃,摄政王既然沒有出面,那就还是暂且静观其变再说,
风雨飘摇暗潮汹涌的大萧发生这样的事情,萧子墨压力颇大,然而沈心瑶的压力也并不比他小多少,当然了,沈心瑶的压力主要來自于沈家二老,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银面男人,
“我不管,心瑶你今天要是不让我去紫府看一看,我就撞死在你面前,”秦郁莲是哭得一塌糊涂,在此之前她已经将沈墨言给揍了一顿了,
沈心瑶头疼地按住额角,哄道:“娘,我真的沒有做抢人的事情,那些人都是自愿呆在紫府的,紫府是紫衣的地盘,他招待一些朋友并沒有什么过错啊……”
“自愿,哼,你当你娘是三岁小孩啊,”秦郁莲怒瞪着她,拍案道:“总之,我一定要亲眼见过、亲口问过之后,才会相信,”
沈心瑶不作声了,她已经有三四日沒去紫府了,最近风头很紧,莫千秋那边也有大的动静,估计是怀疑上紫府了,也不知,欧阳冥和骆师铭是否可以赶在暴风雨來临之前,将紫府安排妥当,
沈墨言和秦郁莲不谅解她就算了,最让她气愤的是萧如玉那个混蛋男人,昨晚不知发什么疯前來沈府找她吵架,这才让足不出户的沈墨言和秦郁莲知道了她在外头做的事情,开始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什么叫做‘我真是看错你了,沒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什么叫做‘从此以后,我和你一刀两断’,真是混蛋男人,混蛋,
“呜哇……”惊天动地的大哭声响了起來,秦郁莲开始捶胸顿足:“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女儿大了,翅膀硬了,就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听我这个做娘的话了……老天爷啊,你一道雷劈死我吧,是我沒有把女儿教好啊……”
沈心瑶心虚的抬头看天:老天爷,沈家人沒做坏事啊,千万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