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部下,是绝对不敢顶着羽王的名义为非作歹的,”
“哦,莫非顶着他名义为非作歹的人,下场会很惨,”沈心瑶漫不经心地发问,心里却不齿极了,,他当然不许部下为非作歹了,因为他要亲自为非作歹嘛,
“若是欺压良民的为非作歹,羽王府的人怎么也得落个逐出羽王府的下场,部下则要受军法严惩;若是杀人放火类的为非作歹,那么绝对难逃一死,不过不会累及家眷,”萧寒羽答道,他希望她能多了解作为摄政王的萧寒羽一些,而不是因为某些误会厌恶他,
沈心瑶有些兴趣缺缺,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萧寒羽的确将世人的心思摸了个透透彻彻,在等级制度森严的朝代,作为下层的人们总是希望能有一个上层的大人物得以庇护他们、宠爱着他们的,萧寒羽就充当了这样一个角色,所以百姓们奉他为神话,相信坏人到了他面前就会被绳之以法,
如同包青天那样,但萧寒羽却是假青天,
“你知道‘银玉楼是萧寒羽的产业’这件事吗,”她避开他对萧寒羽的夸夸其词,转而问道,
萧寒羽眸光一闪,她终于肯正面与他谈及她在银玉楼的四年了,压住询问的冲动,他微微颔首:“银玉楼是羽王和煜王所设立的民间聚集点,目的是为了监视各方势力的行动,不过羽王和煜王甚少打理,都是交给下边亲信处理,我就曾数次到银玉楼办事,”
沈心瑶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却确定‘沈心瑶’之前并未见过萧如玉,便猜想可能是‘沈心瑶’一直隐于幕后,因此未和萧如玉见过面,
“我失踪的那四年,一直呆在醉春楼,”说话间,沈心瑶仔细注视着他眼中的情绪变化,“醉春楼的花魁阿莲,就是我,”
萧寒羽身躯一震,她竟在醉春楼当了四年的花魁,难怪沈家人四处都寻她不着,谁也不会想到,堂堂沈家大小姐居然愿意去青楼做花魁,以她之才情之聪慧……难怪那醉春楼的阿莲迅速红遍整个京城,男人甚至连她相貌都不曾窥见,便舍得为她砸下万两银子,
“为什么,”迅速地,他镇定下來,追问她原因,
沈心瑶发现他眼中有震惊、有不解,但沒有心虚及嫌恶,试探之意便稍稍减退了,看來他的确不知‘沈心瑶’在醉春楼当了四年花魁,如果他知道而刻意掩饰住,那么她就真的要佩服他的演技了,
而他虽然震惊和不解,却也沒有因此露出嫌恶之色,甚至抱住她的姿势也不曾更改,作为一个古代男人來说,他已经非常难得,,她对这点,尤为欣赏,
“因为一个男人,”她并不打算隐瞒了,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她和萧寒羽的故事,虽然那并不是她,但她依旧要让他慢慢了解,不过她现在并不打算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萧寒羽,她想他应该接受不了,
她很坚决地离开他的怀抱,转身背对着他:“我迷恋了他四年,更为了他帮银玉楼与沈家作对,在银玉楼终于比沈家强之后,他趁我不备杀我灭口,将我的尸体抛在乱葬岗,殊不知,老天爷觉得我命不该绝,又让我活了过來,”
“瑶儿……”萧寒羽心里觉得疼,又很嫉妒,尤为痛恨那伤了她心的男人,心情复杂无比之下,他只能一声轻唤,遂抱紧了她让她知道她还有他,
而他,永远也不会伤害她,
“我才不要你同情呢,我对他只有迷恋,而沒有喜欢和爱,我想,应该是他的地位太高了,平凡如我才会迷恋上他,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沈心瑶这般理解‘沈心瑶’对萧寒羽的感情,遂又俏皮一笑:“现在梦醒了,我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感情了,”
意有所指,她拔出腰间宝剑,往空中一划:“废话说完了,我们该履行约定了,”
萧寒羽失笑,见她眼中也的确沒有伤痛之色,便决意不再提及此事:“出招吧,”
沈心瑶眉一挑,敢不用兵器,哼,一定要他好看,
虽然心中已经知道自己会输,但沈心瑶还是用了全力,漫天飞舞的白色剑光顿时将萧寒羽周身笼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