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顺其自然’才是最适合你的路子,你可知道慰迟静欣用了多少法子才得到右昭仪的封号吗?”
冯丽知道自己下了多力踢他,知他是疼五份却装出十分的痛相,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
宗爱脸上虽是吃痛,手上却自己翻起桌上的精美茶杯,自然而然的倒了茶,像自己家中一样随意的喝着茶道:“她可是出身勋臣六氏家的族的千金,他父亲西平柔然,东镇刘宋,官至大司马,死之前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她两位兄长,一位坐拥数十万大军,长年镇守在魏国边界,算得上是魏国的铜墙铁壁。另一位则官至太尉,朝中除了丞相就是他了,可谓是位及人臣。况且她又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人,可谓是才冠后宫,就这样还兢兢业业服侍了皇上三年才得充容封号,又熬了两年才得到右昭仪的身份,请问娘娘您有她那么显赫的家世吗?您愿意在银兰宫中忍耐三年吗?但您这左昭仪的封号却比她高了一级,可见老奴所说的‘顺其自然’这条路才是最适合娘娘的。”
冯丽面上虽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重复了他的刚才说的“富贵险中求、一物换一物、兵行险招”三个词,想她这三个月起起落落、患得患失,最后却被这老太监用三个词变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计谋,一招接一招,张驰有度,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似的。想到这,她不禁后怕:“你这只老狐狸。想我当初在银兰宫时,那尉迟静欣就设计引我效仿故妃唱歌,惹怒了拓跋焘,差点儿丢了小命,如今你把我推到这风口浪尖上,还不知她会怎么对会我。”
宗爱懒散的喝着茶,一语道破冯丽心中所忧:“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要除掉尉迟静欣简直易如反掌!”
话说得如此直接,引得冯丽正眼望向宗爱:“你这么不避讳,不怕我告发你吗?”
宗爱笑 嘻嘻的放下茶杯,探身在冯丽耳边道:“你是我一手送到这里的,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冯丽看这狐狸在宫中混迹多年,连出身显赫的尉迟静欣都敢轻言除,相必不个简单人物,一直以来他和自己走得这么近,必是有目的的:“行了宗大总管,小女的心思怎么能探得您的究竟,直说吧,你以后要我如何帮你?”
“没意思。”宗爱失望的摇头起身:“娘娘这么想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站住!”冯丽唤他:“你不说可别怪我日后亏待了你!”
临开门,宗爱才停下,转身对冯丽道:“保重好身子,是娘娘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宗爱!本宫命你把话说清楚!”任凭冯丽叫唤,宗爱却终是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