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丽用双臂挡在胸前,拓跋焘却拉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倒在覆了一层雪的青石地上,瞪着被怒气冲红的双眼对她道:“你不是不怕众人压吗?怎么现在才脱了衣服就害羞了?”
冯丽被雪的冷意激得浑身一抽,一口唾沫就啐在了拓跋焘的脸上。
拓跋焘按着她,这一口唾沫把他的怒意变作了浓浓的征服欲,她越排斥,他就越想用爱欲来让她臣服,于是用唇覆上她吡着牙的薄嫩颤唇,吮吻着她的娇嫩,任由数百双眼睛看着,他的手还是横行霸道的在她被雪冻得通红的身体上游走。
拓跋焘和冯丽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雪地里,台边站着的宫女中,有几个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都闭上了眼不敢看,而冯丽身上是拓跋焘炽如火焰的狂吻,身下是冷进骨髓的厚雪,偏偏又被压得不得半点儿动弹,只能用声嘶力竭吟叫来反抗,但这种声音却让二人的交织场景更为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