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是宇文盛希水性杨花,是宇文盛希恬不知耻??”
看着她走过来,拓跋焘清楚地听到自己牙关因愤怒而相碰的声音。
宇文盛希继续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肮脏,是宇文盛希不要脸……”
拓跋焘闭上眼,尽力地压制着自己。
而她却一再为那个人辩白:“是宇文盛希生在福中不知福,是宇文盛希对不起王爷……”
拓跋焘终于吼了出来:“你就那么爱他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他担受罪责吗?”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说出了更令拓跋焘绝望的话:“是宇文盛希勾引的拓跋语。”
拓跋焘的耳光响亮地落在宇文盛希脸上。
希悦轩外站着的安然听到拓跋焘的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然来这里,想看的是宇文盛希的悲惨下场,想得到的是自己的开心,但她现在只感到心在剧烈的疼痛。
里面那个歇斯底里怒吼的拓跋焘才是真正的拓跋焘,这些年来,拓跋焘给她安然的只有赞美,尊敬和客套,从未与她有过不快,所有的人都说这就是相敬如宾,这就是举案其眉。
但后来安然看到的,是拓跋焘为了宇文盛希迷失了自己,他甚至像个孩子一样向宇文盛希讨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的爱。
原来,这才叫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