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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五号错发的那一章。
拓跋焘回府,面容凄清,丘穆林雅见了,十分心疼,拓跋焘如此沮丧的神情,真的很令她揪心。
二人一齐用膳,看着满桌佳肴,谁也没有提筷子的心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明天要回丞相府一趟。”丘穆林雅对拓跋焘淡淡道。
“嗯。”小口咽饭的拓跋焘只是点头表示他听到了。
丘穆林雅知道他在听,所以又道:“妾身能为王爷做的只有这些了,希望不会让王爷失望。”
拓跋焘停下了手中筷子对她道:“只有你能体会为夫的难处。”
丘穆林雅泪凝于睫,举筷吃下味同嚼蜡的山珍海味。
第二日,丘穆林雅一早就去拜访了丞相夫人。
夫人见女儿来,先是高兴,当看到女儿哀婉的表情时,整个心顿时沉了下来。
一进屋,丘穆林雅就命所有下人退下。
丞相夫人还没来得及问,尚王妃就哭着扑在了母亲怀里道:“孩儿撑不住了,孩儿撑不住了。”
丞相夫人心中一措,用手轻抚女儿的秀发道:“还有母亲在呢,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
丘穆林雅只是哭,哭得泪如雨注,哭得浑身抽搐。
丞相夫人哪看得过女儿这幅惨像,把她搂在怀里不停安抚。
“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吧,虽然母亲不知道能不能帮你,但至少说出来会高兴一些。”
丘穆林雅好容易止住了眼泪,又呆滞了半晌,才朱唇颤抖地喃喃道:“尚王还不知道,尚王还不知道。”
她这幅模样,丞相夫人早猜出不是什么好事,当头便问:“尚王不知道什么?”
丘穆林雅又泪凝于睫道:“孩儿撑得好辛苦。”
丞相夫人伸手为女儿拭泪。接着问她:“是什么让你撑得这么辛苦?”
丘穆林雅依旧泪水涟涟,她知道自己此时的泪水会换取母亲无限的爱怜,这爱怜将会是尚王挑战太子最好的筹码,但看到母亲的担心,她又犹豫,这样利用最爱的人,自己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丘穆林雅最后还是决定,将她的父母牵进这场斗争中,只因为他们将会是拓跋焘最好的助手,而她这样做。只是想告诉拓跋焘,最爱他的人是她。在这种种原因的驱动下,丘穆林雅嘴角柔柔飘出:“太子与宇文盛希有染。”
话语虽轻。丞相夫人却实实在在的听到了。她身子一直,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谁和你说的,这种事情不可以乱说的!”
丘穆林雅摇着头,把所有的过失全部推给了太子和宇文盛希:“是啊,正因为不可以乱说。所以孩儿只能一直眼睁睁看着他们在我眼皮下偷情,孩儿实在无法忍受太子对尚王的羞辱,又恐尚王知道后会伤心欲绝,所以日日压抑,压到现在,宇文盛希竟然一走了之。孩儿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孩儿甚至想到以死警劝太子,让他能悬崖勒马。以免这段孽缘造成无穷后患。”
丞相夫人听到女儿连死都想到了,急忙安慰道:“傻瓜,偷情的是宇文盛希, 该死的是她。”
丘穆林雅默默摇头,只无奈的叹了口气。
丞相夫人抱她搂到怀中。劝慰道:“这种事,你一点儿错都没有。再怎么算也不该你承担任何罪责。”
丘穆林雅讷讷点头道:“孩儿知道了,孩儿知道了。”
丞相夫人看她依旧忧心重重,哪里放得下她,好看的小说:。可丘穆林雅却道:“府中还有事,孩儿明日再来看母亲。”
“明日一定要来的!”丞相夫人紧紧拉着女儿的手嘱咐道。
回到尚王府,丘穆林雅取出了五尺白绫,前路已铺就,现在只要她一死,丞相就会把丧女之仇算在太子头上,大权的天平无疑就朝尚王倾斜了一大截。这也是她能为拓跋焘尽的最大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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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牵了遥卿,疲惫地进了五得镇。已是第四天了,只知道宇文盛希从西城门出的京城,一路边问边走,追了五百里,却还没有见到她的面:“你倒底要逃到哪里去!”
胭脂盒!拓跋语看见一个捧着他送宇文盛希的纯金胭脂盒的人,刚刚从当铺中走了出来。
拓跋语当即就走了上去,把那个人拉进了当铺。
看到将军腰牌,当铺老板从实招来:“是昨日一位姑娘留下的死当,她只是说急着治病,拿了一百两银子就走了。”
拓跋语扔下一百五十两银子,拿着胭脂盒就去了最近的医馆问寻。
“您夫人可是细高个?骑了一匹西域宝马?”收了拓跋语二两银子,医生开始回忆:“哎!看你家也是富贵人家!你夫人都小产了两次,还让她一路颠簸。不过她这次倒是担心得紧,又问胎儿,又问自己,一脸的悠心。”
医生的话让拓跋语心中一紧, 转身就要出医馆。
医生见他匆匆的样子,也来不及送,只能提醒他:“令夫人怀孕刚有两月,最好少让她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