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盛希的心却凉得透彻,这个借口多好,彻底的死了宇文盛希的心。
拓跋焘止吻起身,把手伸进她的绸袍中探抚,缓缓道:“太子是不能随意欺骗的,但我们要圆这个谎也不难。”
这一晚上的反复无常,早让宇文盛希身心俱疲,先前要是拓跋焘真的把她带到拓跋语身边,她现在已经身殉兰台了,好不容易他后悔了,现在又来这样一招,更是让宇文盛希失望的心冷如寒冰。
看着她的师兄,宇文盛希早已不知如何应付,先前她一个人躺在这古幽的殿宇中,哭得精疲力竭才得以睡去,现在却又要承欢接爱,到底这场纠缠反复要何时才能结束?
思虑间,拓跋焘已经打开她的衣衽,看到光洁绸缎下水灵灵的身躯,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扯开所有阻碍,覆在她漂亮的雪肌上,见她朱唇轻颤,安慰她道:“之前是师兄错了,但人总是会犯糊涂的,原谅师兄吧,师兄再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了。”
到底,这个男人还是爱她的,泪又顺着宇文盛希的粉颊而落,拓跋焘忍着情潮,用吻为她啜泪。
在被占据的刹那,宇文盛希心中萌生了去意,走了,是不是就能一了百了,至少不用再为拓跋语担心?
拓跋焘轻掐宇文盛希的腰,好让她全情的溺在自己的攻势中,身上人伸手拥住了他,缓缓道:“师兄,盛希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