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之愿,勾引太子,让他做下通奸的丑事。但盛希希望师兄回到平城后,能好好惩治安然,是她把我们逼到这条绝路上的。”
现在的宇文盛希失望大过悲伤,这一切的失望都来自于拓跋焘,他不惩治安然也就罢了,现在他还要把她当做一颗棋放到拓跋语身边,其实在不久前,她还努力使自己忘记拓跋语,她还努力地学着爱自己的夫君,但现在,拓跋焘却让她真正的看清了自己所做的蠢事,所以,宇文盛希用最悲绝的语气告诉拓跋焘:“师兄,待盛希与太子的丑行被公之于众时,还请你亲自结果了盛希。到时候,盛希也算是还清了师兄的恩情了。”
拓跋焘哭了,终于他还是说了话:“不会的,师兄不会让你死的!”
宇文盛希没想到那么干脆就逼死纥溪政,杀宇文庸仪灭口的尚王,现在却说着这样的话,她拭泪冷笑道:“演戏就要演终场,盛希是必须要死的。”
此话说完,宇文盛希离开了拓跋焘的怀抱,又坐到铜镜边,用香粉掩去满面泪痕,用胭脂隐去哀怨憔悴,再染上一抹漂亮的红唇,她心中早已想好,今夜,就是她的死期,尚王聪明一世,却想不到,宇文盛希最爱的人是拓跋语,她怎么会陷他于不义?
“走吧师兄。”施完脂粉,宇文盛希站了起来,把一头长发搂到肩后,之前的所有悲伤都被掩去,她露出了戏要开场的媚笑,问拓跋焘:“盛希够美了吧?”然后拉住他的手,盈盈迈步,去看一眼那个人,然后赴死。
“盛希。”拓跋焘却拉住了她。
“怎么了师兄?”宇文盛希转身问止步不前的人:“晚膳时间快到了,你不怕太子等急了吗?”
拓跋焘一把拥过宇文盛希,将她紧紧嵌入自己怀中。
“我们不去了!”拓跋焘用沙哑的声音喧布了他的怯步。
宇文盛希用尽全力推他,却终逃不过他的深情禁固,他只道:“是师兄错了,是师兄错了!”
宇文盛希又止不住泪了,泣泣问他:“这是我们对付太子最好的办法了!”
“不,这是最蠢的办法!”拓跋焘笃笃的道,不论之前他再如何自劝,不论赢了这场豪赌有多么重要,他还是止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