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我们今生见常满最后一面了。”看到来者,拓跋容叹息到。
“王爷,那你更应该去送送月儿。”亭中的气氛低沉到了极点。
“小王去了,惜别之情只会更添她的伤心。小王怕自己会哭,让妹妹更加牵挂。”
宇文盛希远眺金碧交辉的和亲仪仗,失神的问:“王爷,奴婢是不是太残忍了?”
拓跋容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远眺着自己即将远行的妹妹,过了好一会才说:“其实你不要过份自责,皇室本来就是这样。你看太子,难道他对独孤琪琪又有多少好感?到最后还不是要与她过上一辈子。”
原来玩世不恭只是拓跋容的外表,他与贺兰汶慧又是何等的一场身不由已?想到这,宇文盛希又放眼去看十里长亭,拓跋语的身影又一次映入她的眼帘,高大的背影在常满远去仪仗的映衬下,也有了苍凉之感。
送行队伍一回皇城,尚王就带宇文盛希直接来到御书房。
魏皇先问过太子送行事宜。
看到宇文盛希比先前又单薄了几许,魏皇宣她平身,对她说:“宇文盛希,你不顾抱恙的身体,完成了朕交予你的使命,你想朕赏你什么?”
宇文盛希又行了跪礼,对魏皇说出了她最大的心愿:“陛下,奴婢父亲至今还葬在秦燕关旁,奴婢最大的心愿,就是将他的遗骨迁回漠北城,待奴婢母亲百年之后,好与父亲团聚。”
魏皇又宣她平身,下召为宇文庸迁坟。
“宇文姑娘!”拓跋焘携着宇文盛希退出了御书房,没走十步,就被拓跋语的声喊住了:“常满临行前,托本殿下转告椎名,她不恨你,只是谢谢你,让她感受到了真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