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直,上顶天,下立地。”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不以力欺人,不以术害人。或行医以济一隅乡民,或习术以护一方风水……”王浩神态庄严,嘴里背诵着祖训。
老爷子看着王浩,眼里满是快慰。我王从龙今生算是对得起王家列祖列宗,对得起孩子的爹娘了!
……
一直忙到晚上,王浩才和老爷子一起将五十二坛酒存入酒窖。
祖孙两人吃过晚饭,王浩被老爷子叫道了内屋里。
“昨天饭桌上你提到功法晋级了,现在把情况仔细说说。”老爷子示意坐下,询问起来。
“是,爷爷。”王浩将自己的遭遇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脸眼睛的异样也没放过。
“哎,不成想这次让你出去竟然能有奇遇,也许爷爷早该放你出去的。老头子却是耽搁事了。”老爷子坐在床榻上,有些感慨地道。
“凑巧而已,爷爷早点放我出去,说不定还没这番机遇呢。”王浩安慰道。
“也罢,既然已经如此,多说无益。现在你的功法已经到了阴阳和合的境界,依照祖宗规法,后续的东西也该传给你了。”
这里解释下老爷子说的规法:依据王家的祖规,养眼功法全本由族长保管,代代相传。族中子弟只有阴阳和合境界之前的功法,只有达到了这个境界,族长才会将后续功法传授,当然了,会有一些考核,主要是考察子弟的品行。因为战乱、疾病等各种原因,王家各支死的死,散的散,也只有王浩这嫡系的一脉传承下来,即使如此,一些古籍秘本以及功法术法也十不存一。
王浩激动起来,站起身道:“谢谢爷爷!”
老爷子从里兜内掏出贴身存放的钥匙,打开大衣橱底下的暗格,拿出一个深紫黑色的木盒,大小差不多有A4纸那般,高则有十多厘米,外形朴拙,并无过多雕饰。木盒的表面还带有烟熏刀斧的痕迹。
王浩跟随着老爷子来到堂屋,对着祖宗牌位,上香叩首。
礼毕,老爷子朗声诵道:“王家一百五十三代子孙王从龙上禀列祖列宗,兹有一百五十五代孙王如浩习练功法有成,以至阴阳和合之境,品行端正素有仁孝,无作奸犯科之举,无有辱门楣之行。今不肖子孙王从龙谨遵祖训,履族长之责,授一百五十五代孙王如浩全部功法,特此上禀列祖列宗,望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佑我王家长盛不衰,万世永传。王家第一百五十三代子孙、族长王从龙,己丑年癸酉月乙酉日。”
老爷子将手中的信香插入香炉中,转身对王浩道:“如浩,你过来。”
“王如浩”一名是王浩记载在王家族谱上的名字,“如”是王浩的辈分,从爷爷这辈起依次是“从善如登,锲而不舍”这八个字,王浩的父亲是“善”字辈,王浩则是“如”字辈,只是登记户口的时候被记做了王浩,于是就这么用了下来。而“王如浩”这个名字在祭祖等重大场合上才使用。
“是,爷爷。”
老爷子当着王浩的面将木盒打开,一边解释道:“你是我王家的独苗苗,族长的位置还有这些东西终是要传给你的。现在早点看看也好。”
貌不惊人的木盒却是一件机关器物,而且远比王浩见过的长命锁,小经书复杂。
老爷子一边解开木盒,一边解释:“开启这件木盒需要三把钥匙,插入顺序,转动方向,以及转动周数皆有要求。你仔细看好。”
老爷子放慢动作好让王浩看清楚,就见他将木盒翻转过来,在木盒底下和旁边两处不起眼的角落同时按了一下,原本严丝合缝的木盒底部悄无声息地裂开一道缝隙。
王浩看得目瞪口呆,暗道一声“狡诈。”常人如何能想的到,开启的机关居然不在正面而是在毫无异样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