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说话,心中的这一口气再也压制不下,大声喝道:“放肆,你一小小的商贾怎敢与本刺史如此说话,还纵子与手下行凶,我看不请你到黑牢里坐坐是不行的了!”说完又道:“来人,给我把这老狗给拖下去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仿佛知道朱友文的反应,那姓万的胖子哈哈大笑起来,对着朱友文说道:“你这小子,可别真的以为我是一普通商贾就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哼,我看不给点提示你是不知道的了,当今河中节度使第四子朱友珪就是我的女婿,我是他的岳父,你有天大的胆子敢抓我?”
朱友文心中一凛,暗道此人果然是有后台之人,但是他不说别人倒还好,说到了那个屡次和自己作对的朱友珪心中不由得怒火滔天,不顾那胖子的吃喝,对着庞师古说道:“别理会他说什么?先把他打入牢中再说,耶得你负责把这些伤员安顿好,每人十两银子做抚恤!”
那些个哭爹喊娘的兵痞们一听说有钱可拿无不跪下身去大呼朱友文之英明公正,叫得最凶的是那队长……
朱友文才没理会这些人的溜须拍马,自己一个人跨上了“云中骑”离开了此地,心中转过无数的念头,他在想这矮胖子到底是朱友珪的遥控指挥呢还是自已不分好歹的出现,而自己冒冒失失地惹上这个麻烦到底该怎么办,难不成就此真的将他杀了灭口?不行,此人一定有很多的狗腿子手下,万一逃走一二人去告诉了朱友珪,他在义父面前再给“美言”几句,那自己的位置可就很难保了,以他现代的眼光看来,其实流言蜚语、弄臣谗言是权力场中最为可怕的两种东西,自己远在同州,难保河中的朱温对自己不会起疑心!看来此事须得好好发落才是,至于怎么样发落么,朱友文心中忽地跳出了个人来。他便是白日里刚认识的那个归谷子先生,看来自己对他的投资可真的没什么错啊!接下来就看他怎么说了!希望自己的眼光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