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比之前成熟和利害!
正如他所料,经历了种种事端之后的朱友文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率性而为的小子了,他已经学会了能在此乱世里生存所必须的狡诈、阴险、谋略、文治武功……他的脸比以前看起来更有多了份男子气概,少了份儒雅气质,但是这样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他柔弱的性格,在经过了生生死死的考验之后,再柔弱的人也会变得坚强!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庞师古唏嘘不已,真有种抱着朱友文大哭一场的感觉,在朱友文无比强烈的领袖气质面前,庞师古有种为知已者死的感动,尤其是在经历了上次的生死关头,他更相信朱友文才是这个世界的强者,如果一人连面对死亡都没有一丝害怕而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那他还不能算是这个世间的强者吗?
在若干年之后的加快岁月里,庞师古会想到他这一生所跟的这名大名鼎鼎的主公,他会为他感到骄傲,他会无愧于他这一生!当然那都是以后之事……
现在最重要的却不是回忆,而是向前看,只有向前看才有向前走的动力,才能看到前方更美好的景物!
一番的唏嘘感叹之后,朱友文拍拍庞师古的肩膀呵呵笑道:“老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娘腔了?难道分别的这几月里你都是泡在女人堆里的么?如果这样你可要看看我的成绩了!哈哈……”
庞师古汗了一把,怒声说道:“末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只是这几月不见公子你,我心下有点感伤而已,你可别把我老庞说得根色魔似的!战场上才是我老庞永远的家!”
“呵呵,知道知道,开个玩笑嘛,唉!几月不见想不到跟你连开个玩笑都开不起了……”
“这…………”
朱友文知道这个直大汉的一根筋,倒也不再逗他,便向他说了分别以来的种种事情,包括怎样的被沙陀人从华州挟到云州,又是怎样的被救了他们族长的女儿而被族长从牢中放出而做了沙陀人军中的小卒,后来向沙陀人自陈身份,他们怎样地派出使者及帮助沙陀抗击幽州等事宜向庞师古说了一遍。
庞师古也把他回到同州后的诸事说了一遍,说到他的三丫头都仍在张夫人跟前不曾有失时,朱友文心下一松,对庞师古的信守承诺不帐是暗暗感激不已。又说到朱温自受降于唐以来,以大唐官军处居四处征伐,目前已经下河中府各处,还有黄巢所部等各州都有斩获……
说到这儿,朱友文心中忽地想到一人,便问道:“那王重荣现在地被我们所夺,现在身在何处?想起当日他的耀武扬威地把我们逼于死路心中还真是怀恨呢!”
“你说他啊!这老王八哪是我们同州军的对手,等到我们大举入侵时他才觉醒先是与我们商讨和解,主公断然拒绝了他,你没看到他脸上的那个表情啊!真是让人大出一口恶气!如此不成他倒也有了死守城池之心,可惜他的那些老弱病残哪是我们这些熊虎之师的对手,接连丢失华州、邠州等大镇,到了最后他奶守最后一座城池也是河中的治所河中府时手上已无几将几兵,只得修书一封到成都那个狗皇帝那儿说是请求支援等语,哈哈……公子你看这不是痴人说梦么?那皇帝自己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怎可能对他施以援手呢!如此他的河中便老实不客气地被我们夺了下来,想想真是大快人心啊!公子可不知道我们朱家军在中原是如此的威势的呢!”言罢庞师古脸上满是得色,想必他在攻取河中的过程中也没斩将擒敌!
朱友文听了他说了这番夺取河中过程,沉吟半响道:“王重荣可不是什么好角色,想必还想东山再起,他对我们肯定心怀愤恨,回去后可不能不对义父说要小心他的阴谋诡计呢,!”
庞师古想到王重荣的阴毒,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过得一会,庞师古忽的想到一事对朱友文问道:“公子,主公听说你在云州还练得有一支军兵,可有此事?”
朱友文心中暗惊,面上却波澜不惊地问道:“哦,正是如此呢?不过是保护保护自己的一小支人马而已,你却又是听谁说的呢?”
“从云州来回好几次的使者们说的啊?公子不知道我们有派使者过来问你安么?”
朱友文大惊,心道原来义父已经派过人来了,怎的自己却是毫不知情,想必是沙陀人防止和使者交通而严密封锁消息,想到这儿,不禁暗暗为沙陀人会有什么诡计而担心……但是时下骑虎难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当下安顿好庞师古等一干使者之后,朱友文来到了郊外平日里常来的一处后山脚下,迎接他的是现在他的死心塌地的手下耶得,这个高大的汉子之前正在尽心尽力地训练着他的那五队秘密军队,遵照着朱友文的命令,他把这些人尽力训练成一支机动性和战斗力都极强的铁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在朱友文亲手写下的一篇篇《友文兵法》训练之下,却让这些人有了更强的体魄,更快的反应速度,相对于同时的军队已是强上了不止一倍两倍!
而这一切却都是在朱友文某次意外地重拾现代记忆以后所发生的,包括那篇将会闻名天下的《友文兵法》还有一些遵照朱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