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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现在好厉害啊, 什么话都敢说。”婚纱胸骨上窝处的飘带刮蹭过岳或的西装,黑色正装与白色婚纱颜色碰撞明显,林是非指节摩挲岳或的侧颈, 描摹世间珍宝般道,“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了, 是不是。”
岳或眼里的笑意仿若晚空星辰:“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视线落在林是非颈间的蕾丝环圈, 喉结就藏在下面被漂亮的布料隐藏,音色忽而变得沉魅惑, “林老师, 都是你教得好。”
笑音传染, 林是非扬唇, 谦虚奉承:“是星星学得好。”
不知林是非今天穿的高跟鞋是几厘米的,往常不需要太在意身高便能轻松接吻, 今天岳或打量了下自己, 心道得踮脚:“你第一次穿高跟鞋就能走这么稳当吗?你现在是不是比我高了十几公分,鞋跟几厘米?”
林是非是不会告诉岳或早在这套婚纱被设计师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私底下偷偷试过了,不然像这么繁琐的婚纱二十分钟根本不可能穿好,光内里的裙撑就要耗费许多时间, 而且还是独自完成。高跟鞋同样,他练了两次, 才能走出既稳又好看的效果。
“我天赋高, ”林是非挑眉大言不惭道, “所以走得稳。鞋跟大概有五六厘米吧,太高的话我可能就......两米了。”
现在也没差几公分。
听到他中间还体贴地小心断句, 岳或低笑出声。
他们中间有硕大的裙摆阻挡着, 没有办法离得太近, 可岳或实在、迫切地想和今晚的林是非接吻,他伸手将小臂放在对方肩头做出圈住姿势,上半身前倾踮起脚尖去寻林是非的嘴唇:“宝贝,你好甜啊。”
唇瓣浅贴,未急着深入,林是非垂下盯着岳或的眸中渲染了其他的味道:“那Darling......你要不要对我做点什么?”
岳或眉梢杨起,单音节确定地问:“嗯?”
林是非便更精确地说:“你要不要我对你做点什么。”
岳或眼眸弯起:“嗯。”
*
到后半夜终于可以睡觉的时候,岳或只剩半口气,“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洗漱完被已经褪下圣洁婚纱的林是非拖进怀里抱住,吓得岳或瑟缩,强撑着最后的命睁眼拒绝:“不做了......”
“星星,我很绅士的,你说什么我都会听,”林是非些许无奈,音色宠溺道,“过来让我抱着睡。不闹你。”
岳或觉得自己的脑子肯定是随着今晚勾.引他的林是非变得丢失了立场,第一反应竟然是他说得不错,两秒后反应过来只觉得匪夷所思,嗓子不怎么能发出声音地问:“你绅士?”
床下的林是非是挺绅士,可床上的......特么哪次不是想拆吞了他。
林是非无辜:“嗯,当然绅士啊。”随即想起什么般附唇贴耳,询问岳或,“Darling,Is my penis hot?”
今天没力气了,明天再打人吧,岳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揪住林是非的睡衣往对方怀里缩成一团:“睡觉。”
林是非说:“先回答我的问题。”
岳或闭眼装死。
林是非拨他耳朵尖:“快回答我。星星要是不说......绅士说不定就要变身了。”
岳或蹙眉捏拳,隐忍脾气。
林是非接道:“我还会再变成禽.兽。”
岳或能屈能伸,松开拳头仰脸亲在林是非嘴巴上,同时提醒他别抱那么紧:“......热。”
林是非眼里是诡计得逞的愉悦,但又势必要伪装成大善人的模样:“好了,真不闹你了。”
“睡吧。晚安,Darling .”
—
第二天林是非随林倚白去公司,岳或在家里睡觉。
短暂的“婚假”结束,两个人便回了学校。
大二上学期时岳或跟林是非彻底搬出宿舍回家住了,宿舍的床位只留给下午有课。中午休憩的场所。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大二下学期。
期间林是非待在公司的时间比较多,很多课他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就不去,只在考试时会到达考场;岳或拿到了雅思考试的通过证书,办了几场画展,第二场仍是在学校办的,后面便大胆走出校外,大二下学期举办了第一场大型画展,来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