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应声进来了。
苏雅柔开心得脸都红透了,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兴冲冲地跟着杜鹃去苑中玩耍了。
而明慧,也正好与铭烽谈谈雅柔的事。
“有没有什么好法子阻止这门婚事?”
苏铭烽沉吟道:“我去求求老太太吧,让她明白招赘比嫁掉雅柔更好,再怎么说雅柔也是她唯一的亲孙女,相信她能听得进去。”
“这吴氏也太狠毒了,既可以将雅柔当作棋子得到了好处,又可以吞并二房的财产,真是一箭双雕。铭烽,我真的不喜欢这个家的气氛!”
苏铭烽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再忍一忍,按苏铭宸些年来做生意的手段,苏家迟早会出乱子的,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唉!好好的一个家,争来斗去的!铭烽,我担心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把雅柔嫁出去,到时候我们没在家也拦不住……我看要不这样,我们干脆把婶娘和雅柔都带走,行不行?”
铭烽想了想说道:“可是可以,只是不知道她们愿不愿意跟我们走?”
接着铭烽又将明慧拉到他腿上坐着,安慰道:“好啦,别把太多事情揽放自己身上,我不想你太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去办吧!”
“嗯!”明慧答应一声便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当苏雅柔听说老太太和伯父都同意二哥想带她们娘俩一起去庄园,心里特别开心,脸上有了从来都没有过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不用嫁给那个死瘸子,又可以逃离这座“牢笼”,能不开心吗?
明天就要出发了,明慧又送了许多好看的金银首饰和衣物给二娘母女,好让她们明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拿出苏家二夫人和苏家大小姐的派头,风风光光的离开苏府,免得让那些瞎了眼的狗奴才,以为她们是灰溜溜地逃走。
这不,二娘拉住明慧的手,感激的话已经说了一箩筐。
“二娘,这没什么,我们庄园也正好需要您,您看,我们不懂农事,您呢,以前又是农户出身,正好可以帮我们。而铭烽呢,身体不好,雅柔又正好可以帮我一起照顾他,您说是不是?”
“是,明慧,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心尽力帮你们……”苏二夫人和雅柔感激地说道。
好不容易从苏二夫人的院里脱离出来,明慧一个人在九曲桥上慢慢往回走,吐了一口气,又仰首看了看蓝天,耳根终于清静了。
哈哈!明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真好!
这时,突然瞧见苏铭宸带着一副油腔滑调的笑容一步一步欺近而来。
恐怕是看她一个人在这,想来调笑一番!
“哼!他如果敢下流无耻地惹我,正好我让他断子绝孙!我倒要看看这人渣究竟无耻到什么程度。”
“弟妹真是好雅兴啊,独自一人在此赏景!怎么,铭烽病了……又不能陪你?”苏铭宸手持扇子,故作斯文,色迷迷地挨近明慧。
明慧恶心地看着她这副令人作呕的公子做派,心想,同样是苏家公子,长相也不赖,可这人怎么就这么令人讨厌?这心术不正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明慧冷冷地瞥着他,不想搭理。见他一欺近,就往后退了一步。
“弟妹,何必对我这么冷漠,早晚,你都会是我的人……哈哈哈!”苏铭宸狂傲地说道,放肆的又向前逼近一步。
明慧往后再退一步,“看来,你根本没把你兄弟放在眼里,哼,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好欺负?”她已经暗暗用力,若他胆敢再进一步,就绝不会放过他,让他好好尝尝落水的滋味。
好歹她以前在家里跟着哥哥也学过几招防身的功夫,拿来对付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倒也绰绰有余。
突然苏铭宸往后退了一步,装出一副正经模样,接着明慧便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愤怒含嗔的声音,“宸哥哥!”
原来,是刘婶的孙女阿珍来了,难怪苏铭宸立即变了副模样。
苏铭宸藏起眼中闪过的一抹怒意,立即笑着对那名女子说道:“阿珍,你怎么来后院了?”
阿珍?刘大婶的孙女,前两天刚送给他做妾的女人。
阿珍一来,便用示威的眼神瞪了一眼明慧,挽着苏铭宸的胳膊就走,生怕明慧勾引她相公似的。
明慧望着他们的背影,冷笑道:“才昨天爬上妾位,今天就这么神气,真是半斤对八两。”
也好,刘珍的出现倒也使她免于了苏铭宸的纠缠。
终于启程离开了苏府。
明慧和苏铭烽坐了一顶舒适的马车,杜鹃则坐在正在赶车的天宝的旁边,兴奋地四处张望着眼前的风景。苏二夫人和雅柔小姐此刻也激动地坐在马车里,也时不时地撩起帘子往外面张望,心情就像放飞的小鸟。
明慧点名带上了苏府以前的老管家魁福,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摔伤了腿,从此便成为了苏府人眼中一位“无用”之人,整天只是打打杂。明慧把这位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