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都没说,心想,只要她能自此安分行事,她就当作没听过沈彻的那番话。
可如今看婉儿有些神情恍惚的样子,想来是因为听到了关于纳妾的那句话,难不成她是动了这个心思?
在钟府用过午膳后,钟雪凝没多作停留便去了尚品阁,一见到钱正行,对方便打趣道:“呦,不在家好好陪你的夫君,怎么跑到小店来了?”
然而钟雪凝却没心思听他调侃,一脸凝重的将他唤到了里屋,说有要事要和他商量。
钟雪凝紧接着屏退了身边人,还亲自关紧了门,钱正行看这架势,想必是真有什么要紧事,于是也顾不上开玩笑了,直接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啊?”
然而钟雪凝并没有直接步入正题,而是郑重其事的说道:“老钱,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只有你了。”
钱正行听到这话,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话他以前也对钟雪凝说过,当时他一心想让她做自己的股东,如今钟雪凝原话奉还,想来也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拜托自己。
钱正行顿了顿:“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弯弯绕绕的。”
钟雪凝思索了片刻后抬起头来:“你可不可以想办法给我弄些避子汤来?”
“避……避子汤?”钱正行头有些大,“你是说避孕药?”
“嗯,”钟雪凝点了点,“我需要这个。”
“这件事,就只有你能帮我了。”
钟雪凝一脸恳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