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将江潮送上了云端。
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像只振翅的鸟儿,发出娇啼才攀上天空。
陆北望又一次抽身出来,还是那个问题:“潮宝,你喜欢
什么?”
江潮气恼的咬他一口,终于认输,软着声音回答他:“喜欢、你刚才那样。”
“是这样吗?”他这次不再横冲直撞,而是很有耐心的探入,左右旋转着寻找她的敏感点。
一旦觉出她有了反应,便狠狠攻击那里,势要她彻底陷进他的温柔乡。
江潮只能胡乱的“嗯”着回答他,意识早就被他高超的技术顶弄的破碎不堪。
“潮宝,你喜欢谁?”他轻柔地在她颈上吮了一口,才伏在她耳边趁势又发问。
江潮侧过头,不愿作答。
他的潮宝还是不愿意接受他。
想到这里,陆北望心头漫出一股苦涩。
他闷头猛干,直到觉出又是一大股花液喷薄而出,才张口咬住她的一颗红莓,将自己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
久久不愿拔出,他咬着她的白皙柔软,哑声道:“潮宝,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江潮意识迷糊,已经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但她很庆幸自己还没完全失了智。
陆北望有句话说得对,男人的两种话绝对不能相信。
一是上床时说的话,一是吃醋时说的话。
什么“喜欢你,最喜欢你”,都是狗屁!
她这次绝不会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