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就好像有人来敲门。当你开门时,门外又没有人,就会让人生疑,甚至害怕。”
经过鲁大棒的一番解释,二女的脸上都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还没有定论。
村里人认为柳雅琴是个被诅咒的女人,都希望她赶快离开村子,有迷信的村民自发来泼泥鳅血,那也有可能。
还有就是柳雅琴的婆家的人也不同意她长久住在这儿,毕竟婆家的人想收回房子,为了达到目的,也会不择手段。
鲁大棒扫视一眼,说道:“那人还会来的,到时抓住他,就能问个水落石出了。”
“找村长帮忙。”
王丽花脱口而出。
若王丽花得知村长跟柳雅琴说过什么样的话,她就不会提这个建议了。
只见柳雅琴一脸的尴尬,鲁大棒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村长要是肯下死力来帮忙,确实会起到一定的效果。就是村长愿不愿意全力来做这件。”
“让村长去警告村民。”
“丽花姐,村长不会跟大多数村民作对的。刚才玲姐打电话来,说村长要找我谈事情,我待会顺便去跟村长提一下,看他咋样应声。”
明日周玲玲要去长福医院面试,她想穿短袖T恤或无袖连衣裙,必定会露出两条手臂,其中右小臂已做过美白,肤色跟其他部位不一样,这很难看。
鲁大棒想在晚上帮周玲玲做全身的肌肤美白。
这时柳雅琴指着大门门扇上的泥鳅血,问道:“大棒,这血直接擦去,还是要咋样做?”
“用水洗擦干净就行了。我帮你。”
“不用。我来。”
说着,柳雅琴就进厨房打了小半桶水出来,用抹布蘸了水,擦拭门扇上的泥鳅血。
鲁大棒拿出手机,说道:“我打个电话给玲姐,问一问她村长在不在家。”
只见王丽花冷笑道:“直接打给村长不行?”
听出王丽花话语里的醋意,鲁大棒笑道:“我去村长家,电话费都省了。待会你们关上门,有人来,你们不要出去,等我回来再说。”
“我开摩托送你去。”
王丽花也跟出大门口。
只留下柳雅琴一个人在家,她会害怕,鲁大棒说道:“丽花姐,你留在这里陪嫂子,我去就行了。我走惯了夜路,对这附近很熟悉的。”
以往鲁大棒夜晚会不会出门去玩耍,王丽花不知晓,但她知道他白天经常会在村口那儿出现,可知他确实能走路,就叮嘱道:“别走那么快,记得走路边,不要走路中间。”
“丽花姐,我走路最在行了。”
鲁大棒拿了拄杖,就点着地走路,习惯了这个动作,一时都改不过来,眼睛能视物了,手也还要不停的晃动拄杖才舒服。
确实是习惯成自然。
走出好几百米了,鲁大棒才打电话给周玲玲,接通了,问道:“玲姐,现在有空吗?”
电话那头的周玲玲应声道:“有!你还在柳雅琴家里?”
鲁大棒听了暗吃一惊,说道:“不在,在路上。你在家?”
“对。我这就去找你。”
结束了通话后,鲁大棒后悔打这一通电话。
约莫过了五分钟,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正是周玲玲迎面而来。
鲁大棒用拄杖点地走路,棍子戳在地面上发出噗噗声,老远都能听见。
二人在路边相遇。
鲁大棒第一句就问道:“玲姐,你家人知道我去过雅琴嫂子的家?”
“对呀,咋了?”
这事也怪不得周玲玲,毕竟她不晓得村长晚上也去柳雅琴的房子转了一圈。
鲁大棒在想村长应该很难堪,这事最好说破,消除他的疑虑,以免日后生怨,说道:“玲姐,你爸也在家?”
“在。干啥?”
周玲玲问。
还没有想好怎样跟村长交流,鲁大棒说道:“没事。玲姐,在哪帮你做全身美白?”
月色如水,碧空如洗。
大地宛如罩上了一层薄纱,神秘而宁静,不用开手电筒,也不需要灯光,附近三五米内的物事都能看见。
周玲玲环视一圈,指了指百米开外的一个土墩,轻声道:“大棒,我们到那边去吧。”
说着,就牵着鲁大棒走下村道,沿着一片旱地来到那个土墩。
这个土墩有两三米高,周围都是草皮,又没有石头。
平时,白天时候,村里的小孩经常会来这儿玩耍。
附近有一条小溪,晚上能听见流水淙淙。
还有就是几块甘蔗地。
土墩的坡度挺缓的,人躺在上面,仰望星辰明月,享受清风拂体,也是一种享受。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蚊子多了些。
周玲玲明显有备而来,从裤兜里取出一小瓶风油精,说道:“大棒,这是风油精,我帮抹些在手脚上,可以防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