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许多拖家带口的难民,是从哪儿来的?”
陆卿菀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莲御的脸色臭的跟吞了只苍蝇似的。
“还不是那苏博君,一听说自己乌纱不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着族人到处强征赋税,百姓交不出他巧立名目的各种税收,就强行把地收回去。
有些百姓的家乡根本就没被战火波及,连难民都算不上,朝廷不给安排,自己又没了地,不就成难民了?”
陆卿菀听的大为震惊,“苏博君被流放的时候没听说抄出了多少家产啊?
这些百姓缴的税都缴哪儿去了?”
莲御没说话,指了指天。
陆卿菀一口血憋在喉咙里,“又是他。
你老实跟我说,我父亲中毒,军械被换之事与他有关没?”
莲御为难的扯了扯嘴角,“就算再下说这许多事都与那位无关,王妃恐怕也不会信的吧?”
陆卿菀呵呵冷笑,“别人与虎谋皮顶多找一只虎,他倒好,豺狼虎豹都聚齐了,搞什么,折腾死我和王爷好分赃啊?”
“嘘!”
莲御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细声细气道:“陆侯这毒来的奇怪,受不到惊吓,王妃小声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