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失,胆气应该也还在的,怎么会一看到男人就吓的发抖?”
陆卿菀抿了抿唇,这种揭人伤疤的故事,她不是太愿意听。
“每个人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痛苦,将军若是觉得难受,不必自揭伤疤。
我相信,您要与我们聊的事情,肯定还有别的方式能说清楚的。”
谢时鸾却是凄然摇头,“没有别的方式,不说清楚事情真相,你们根本不会相信我要做什么的。”
见她如此坚持,陆卿菀便也不组织了,于是,就听到了一个无耻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故事。
“西疆一战,没有摄政王坐镇指挥,我的兵力又比昭烈候多出一半,本来大乾没那么容易胜的。
至少,这场仗还要打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分出胜负来。
可先皇病危,又没留下传位诏书,几位皇子对皇位虎视眈眈。
萧靖安那个畜生为了抢皇位,他让我那庶妹偷了我的兵符,在关键时刻召走了我大半兵力。从前线阵地上回京助他夺位,全然不顾那些将士是西凉最后一道防线……”
陆卿菀恍然大悟,“所以,萧靖安将你以贡女的身份送到大乾来,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两国邦交。
更不是担心功高震主,而是怕你把他做的恶心事说出去,从而名声扫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