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一把推翻方桌,早餐洒了一地。
吴月雁见状,一言不发,默默地亲自收拾倒洒之物,良久道,“大人勿恼,今吕布势大,翁锡投降,乃保全性命的明智之举!”
吕镇一惊,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吴月雁,“夫人何出此言?翁锡乃背主小人,吾实恨之!”
吴月雁不小心被早餐弄脏衣物,遂轻轻拍了拍大胸脯,缓缓道,“大人与袁谭相比,孰强孰弱?”
吕镇道,“袁谭乃主公长子,吾怎能相比?”
吴月雁道,“袁谭尚且丧命于吕布刀下,大人何不早降?上保黎民百姓免受战争之苦,下保大人家小周全!”
吕镇沉默不语,起身往大堂议事。
时主薄何聪在侧,洒笑道,“翁锡前些时日,信誓旦旦,大谈抵挡吕布大军,不想带兵而去,却全投降吕布了,实在可笑。不如早听吾言,开城投降!”
吕镇道,“我欲投降,恐吕布不相容。今城墙坚固,城内尚有士兵二万余众,足可抵挡时日,等援兵至,内外夹击,必能击退吕布!”
何聪还想再劝说,吕镇摆摆手,回内室去了。
吴月雁道,“大人做何打算?”
吕镇道,“城内尚有二万多兵士,足可抵挡,夫人不必忧心!”
吴月雁叹气道,“恐难守也!”
吕镇烦恼,就去妾室看歌舞、喝酒,以此打发时间!
话说吕布,不时,大军便至济南城外,于二十里处安营扎寨。
吕布升帐议事,扫视众人道,“济南城墙坚固,不知城内有多少兵士?”
翁锡道,“主公,济南城内约二万兵力!”
吕布惊道,“有如此之多?”
翁锡笑道,“主公勿忧,某有一计,使取济南易如反掌耳!”
吕布大喜道,“请翁将军试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