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我又给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请假,请了三天,说自己在外面有点事,辅导员没有难为我,只是嘱咐我要小心。
做完这一切我用顺胖子的钱买了几天吃的东西回铺子,将门锁上,打算在这先养好李初雨的伤。
在铺子时间倒是过得很快,我脑子一直在想事情,只是晚上不敢睡太沉,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在这期间胖子来找过我,但是我没有搭理他,他在门口叫喊几句发现没回应就走了。
奇怪的是,李初雨没受伤前,一个找我画棺的人都没有,现在李初雨受伤后,每隔三四个小时就有人敲门,问我要不要去画棺,但我都一概不理。
倒是李初雨状态好了很多,不知道云秧做了什么,李初雨的伤口在两天时间内愈合的差不多,还醒过几次吃东西,不过很快就又睡过去。
早上,我早早就起来,吃了口面包,在炉子里面加满柴火,想要画一下画练练手,这段时间我都是闷头练画打发时间,门又响了。
“小凡同志,你是不是在里面啊?咋学校没人这也没人?”是胖子。
我铺开画纸,当没听见,反正窗口我也关上,他除非将这门劈开,不然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面。
我坐下来,刚要提笔,忽然我就听见电锯的声音在门外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