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糟烂,她这都死晚了,你更死晚了!你们云家有一个算一个,全不是好东西,都是茅坑里的臭虫,靠吃屎过活!贱人生贱种,你他娘的当年定是偷人偷出了云华裳,舔着个脸让云家老头喜当爹……”
陆老夫人又开骂了,这一顿输出,不但把云家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个遍,甚至还把云老夫人全
身上下的器官都给问候了一遍。
纵是诚心来气人的云老夫人,也有点儿受不住她这个骂法,因为实在是太难听了。
终于,云老夫人被骂跑了,出了屋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念叨:“你都是丞相府的老夫人了,都是一品诰命了,却没有个官眷的样子。不懂交际,净说些山野村妇才说的话,你这样子不上台面儿,让京城里的人怎么看陆家?怎么看萧元?可怜我萧元十年寒窗苦读,终于出人头地,却因为有一个不争气的亲娘,在这望京城里还是抬不起头来。”
陆老夫人气得要追出去打她,可一来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还在病着,二来常嬷嬷也劝她不要再上云老夫人的当,再追出去打骂就显得咱们更不上台面儿了。
陆老夫人就说:“她刚刚说什么你听到没有?她说‘可怜我萧元’!什么叫可怜她萧元?那萧元是我的儿子,跟她云家有什么关系?她这是要硬抢我儿子啊!”
常嬷嬷一边劝着老太太,一边在心里算计着怎么帮着二小姐把这件事情给做好。
思来想去,她就开始给陆老夫人洗脑:“其实老夫人,细想想,云家人说得也不完全是错的。咱们是小地方出来的,没有学问,祖上三代都没出过读书人,如今在这望京城里,确实是有点儿给老爷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