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来,难道还是冲着自己老公?难道马学民不想活了?
李铭祺上来先和马学民道贺:“我就擅作主张叫一声老哥了,今天老哥甲子之寿,我也来讨杯酒喝,沾沾喜气,老哥不会反对吧?”
“不敢不敢,请问这位将军是?”马学民有点不知所措。
“马伯伯,我是马哥的好朋友,这是我的二叔李铭祺,他听说马伯伯今天过生日,特意从京城赶来祝贺。还有,这位是我市的刑警大队长常腾云,这位是刑警大队市南分局支队长张南山,大家都是马哥的好朋友,一起前来凑热闹的。”李思婷笑着介绍道。
马克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李将军,您怎么会特意过来?”
“我是来要杯酒喝,今天和你没关系,我和老哥哥喝。”李铭祺笑着对马克说。
马学民和张琴开始犯晕,更无心和在桌人聊天,连忙离席和众人招呼,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却也没有当众问出来。
郝云起心里的优越感指数又下降了一格,面沉似水,看着眼前的事态,不作一声。马习民一家更不敢多说话,只好闷头吃菜。
“二叔面子真大,看来有些人又要觉得是在演戏了。”马惟懿对着自己妹妹马惟尔说。
“可不是嘛,就算是演戏,也要有这个本事啊。”马惟尔附和。
李铭祺也没什么架子,和大家致意后,也和常腾云等人一起坐在边上那个桌子上。李思婷抱着阿渔也坐在了戴超和聂音的边上,说说笑笑。
马克有点纳闷,这个李铭祺似乎是跟常腾云很熟悉,两人坐一起不时还交头接耳,谈笑风生。心里疑问只好过一会再问。
这下马克自己订的加桌,反而变成了席间分量最重的一桌,在席的有一个将军,一个刑警大队长,一个刑警支队长,一个刑警,一个外企公司大老板的一家三口,一个白领丽人,一个马克的小伙伴和一个鬼,外加一只鬼猫。这个搭配连马克也觉得好笑,但是有些问题不好在席间多问,只好事后找时间再聊。
在场的亲戚朋友都不是傻子,早就看出后来的几个大佬都是冲着马克来的,心里各自猜疑,这个马克到底有什么能量?
郝涵诗心中惴惴,她已经知道自己的怀疑是错的,但是话已经说出口,让她主动赔礼道歉是不可能的。
酒过三巡,李铭祺先站起来,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物事来,上前递给马学民:“老哥哥,今天你的大寿,第一次见面总不能空手前来,我们当军人的不会送什么金银珠宝,就把这个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马学民连声道谢,接过李铭祺手里之物一看,只见那东西是两爿铜质老虎,黑黝黝的,背面平整,一爿有两个方形凸起,另一爿则是两个方形孔洞,两爿老虎可以互相合拢并在一起。虎身的斑纹错金,样式古朴,入手沉重。
在座的人却不识此为何物,马习民和童艳玲满脸好奇看着马学民手中的铜虎,等待有人出来解释,郝云起也是莫名其妙,唯独马爱民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紧紧盯着马学民手里的物事。
郝涵诗有点瞧不起少将同志送的礼物,轻轻哼了一声:“还是什么将军呢,送一个玩具给姨夫,哄小孩子吗?”
马克神色一凛:“表妹,你不知道,这个东西叫做虎符,是古代战将手里的符印,是兵权的象征。”
郝涵诗脸色一阵尴尬,并不答话。
“虎符?”马学民果然也认出了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正是,老哥哥果然学识不凡。这是我李家的收藏的汉代虎符,只是现在看起来和老哥哥更有缘份,所以送给老哥哥,权当贺寿的见面礼,你可千万别推辞不接受,否则我的脸可没地方放了。”李铭祺笑道。
“却之不恭,只是李将军说这个为何和我更有缘份?我不明白,愿闻其详。”
“说起来,这个虎符的主人和老哥哥还是本家,这是东汉光武帝时期伏波将军的虎符啊。”
“啊?李将军说的是马援马伏波?”
“是啊,马援可不是老哥哥的本家吗?男儿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这是何等的气概。这可是我们军人的偶像啊。”
“这,这虎符也太贵重了,我怎么能接受这样的重礼?”老马同志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老哥哥可错了,虎符虽然贵重,但毕竟是件死物,现在人不过拿来把玩而已,比起令郎的事迹,这就不算啥了,老哥哥放心收下吧。”李铭祺笑道。
“小克?他做了些什么?”马学民和张琴一脸疑问。
“哈哈哈,看来小马还没和老哥哥说过,做了大事,不居功自傲,不炫耀自得,这才是男儿本色,令郎果然真的非池中之物啊。我只能告诉老哥哥,令郎所作之事,于国于民都是功高过天,至于具体什么事,是个秘密,我还是要卖个关子的,老哥哥如果信得过我,暂时也不要过多询问,能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马克看了李铭祺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感激。他正不知道如何向周围人解释很多问题,少将同志这么说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