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鞋印和下面的血鞋印一模一样。阁楼上有一块地方,两个脚印并排,脚印后有一片区域没有一点灰尘。
张梓喆很快做出了结论:“凶手当时蜷缩着坐在这里,慢慢等被害人到来。”
我点了点头,张梓喆和我异口同声地说道:“我觉得我们该去被害人尸体陈放的地方看一看。”
“那走吧。”我们不约而同地向楼梯走去。
来到马车上,张美玲对车夫大喊道:“先生!玛顿警察医院。”
车夫没有多说废话,只听他甩了一下缰绳,吗在泥泞的道路上开始奔跑起来。我们在车上交谈着刚才发现的线索。
张美玲先发言道:“从现场的痕迹看来,被害人应该是被那个非牛顿流体淀粉饼砸死的。”
我接她的话往下说,道:“目前看来是这样,而且凶手看起来也是为了找到丢失的凶器才选择在现场徘徊许久的。目前有的证物看起来只有这些。”
秘书克莱尔小姐在不知不觉中记录下了我们所有的谈话,我们根本毫无察觉,她就在我们旁边就像睡着了一样,我们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行径。
来到玛顿警察医院,到了负一楼的停尸房。法医从停尸柜中取出被害人贾斯汀·威廉·富勒的尸体,搬到解剖台上,尸体的双眼无法冥闭,一双透露着惊恐眼生的大眼睛径直盯着正上方发出明亮灯光的电灯。显得尤为渗人和毛骨悚然。
张梓喆和言细语地请求道:“麻烦您帮我们把他翻一个面。”
法医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把僵硬的尸体翻了过来,一个巨大的伤口赫然显现。后脑勺被非牛顿流体砸出了一个圆形的大坑,被冻僵的坚硬的剩余脑组织一目了然。法医向我们解释道:“尸体的碎骨已经被我们剔除,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伤口的真正模样。”
张梓喆看着这些,差一点就呕吐了出来。
我在一旁认真细致地做起了自言自语地推理:“如果说被害人是直立时被非牛顿流体砸中的头部,那伤口的模样应该是从头顶的头盖骨蔓延到后脑勺,但是伤口却是只存在于后脑勺,而且是一个正圆形。这不恰好证明,凶手在被害人趴下时丢下的非牛顿流体吗?他是用什么手法让凶手趴下的呢?”
我捏了捏他的肌肉,死人的肌肉因为细胞已经全部死亡,所以已经完全不能活动,全部紧绷着。而这还是一具经过冻僵的尸体,理应更加坚硬。
“法医先生,”我再次开口请求道,“麻烦从停尸房里找出另一具尸体,我们需要对尸体的软硬做一个对比。”
法医找我的话做,搬出了另一具尸体。我捏了捏他的手臂,再捏捏另一具尸体的手臂,两者的软硬程度完全不同。刚搬出来的尸体很明显比富勒的尸体要软得多。
“死者的脸上有一种诡异的笑容,脸部扭曲变形,加上尸体比一般的更坚硬。这是胫笑,脸部的扭曲变形,这是明显的中毒身亡迹象,而在死后,血液不会流通,毒素是不会蔓延到全身的。综合上述条件,被害人是死于中毒,在死后被鞭尸,凶手再拿非牛顿流体将其头颅砸出一个大坑。肯定是这样。好了,现在杀人的手法已经被我们推理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借此找凶手了。”
在解剖台另一边,克莱尔小姐的脚已经被高跟鞋抵到发酸,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把笔记本摊开在腿上,我的推理被她全部记录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