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吃过东西,本来有的低血糖的症状也有所好转。
她把所有的事复述给我们听,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到底是谁把我送到医务室来的?”
李荔说:“华盛顿警探,他说他本来在闲逛,但是突然发现你倒在地上,气息微弱。所以立刻把你送来医务室了。然后才有水手找到我们,说你昏迷了,我们才赶过来。”
“犯罪心理学说凶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重返现场,现在这种可能,杰克应该不会重返现场。可恶,逮不到他了。”我心里不甘道。
休养到了第二天,我成功康复。又调查了一天,今天是最后一天,轮船在今天晚上将要靠近加拿大的海岸。到时候,人人下船,找开膛手杰克就变得希望渺茫了。
“你有人选了吗?”张美玲问我道。
我回答:“没有。你有人选了吗?”
张美玲笑了笑,说:“我的人选可能会让你失望。”
我问:“谁啊?”
她答:“你的福尔摩斯啊。”
我大惊失色地说:“华盛顿警探,怎么可能是他?”
“你自己想吧,相信你会找到理由的。”
说完,张美玲就离开了。我放下了对他是福尔摩斯的偏执,开始思考张美玲的说法:
要按照张美玲这么说,华盛顿警探和我们的交集真是有点凑巧,买枪的时候,他能从小巷子里找到我们。还有在这艘船上我们也能碰到他。我们被流放,他要去加拿大。按照这么说,如果他是凶手,反倒还挺方便。他是开膛手杰克的主要侦破的警探,如果他是凶手,他杀了人也可以名正言顺地重返现场。等一下,那几个警察我好像见过,让我想想,对了,他们不就是白教堂地区的那个警察吗?看来是华盛顿警探收买了那两个黑警。现在那两个死了,只有他能来随时监视我们了。对,肯定是的,华盛顿警探肯定是的。不过第二名被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开膛手杰克是第二名被害人的熟人,而唯一的嫌疑人只有贝克警察,难道杀害第二名被害人的不是华盛顿警探?等一下,如果当时贝克坐马车过去,然后华盛顿伪装成他,从警局旁边路过,不就可以制造出这个假象了吗?加上本生灯的亮度低,两名值班警察已经心力憔悴,很容易看错,这样一切就解释得通了。所有线索都可以串起来了!没错,开膛手杰克肯定是华盛顿警探,而第二起案件肯定是贝克警察犯下的,毕竟我连贝克警察都没有见过,也许他就是看守我们的两名警察的其中一位。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甲板,张美玲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样?知道了没有?”
“你的确比我先想到。”我说。
李荔他们也跟过来了:“听说你俩确定开膛手杰克是华盛顿。”
我说:“对。他是闲逛发现我的,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他肯定是见我不再追他,然后就壮着胆子走回来,发现我晕倒了,然后叫了一名水手过来把我送去医务室,还来通知你们,告诉你们我被他送去医务室了,然后匆匆赶去犯案现场。不然你们说,你们明明移动了,为什么他还能找到你们?十有八九是监视你们,在加上他是警探,所以推理出了你们能够在的地方。才来找你们。”
我在这里说着,一阵掌声突然传来:“不错不错。你们推理得一点也不错,我就是开膛手杰克,至于那两个惨死的警察是我的手下,而第二个被害人是我的手下之一杀的。”
“杰克!”我大叫着转过身去。
华盛顿警探正在我们后面,露出一股邪笑:“不过你们活不长了。”
说着,他拿出来一把转轮手枪,瞄准了我们:“这把手枪可是你们当时买的,现在就拿来终结你们的生命吧。”
我们突然被上帝禁锢,无法动弹。随着八声枪响过后,我们消失不见。
我们不知道由姬大盗是怎样收拾杀人的残局的,只知道我们再次来到了那个虚空幻境一般的地方。
“恭喜你们找出真正的凶手过关。”耶和华说,“实际上这是一个游戏装置,我是游戏的主管。你们看到的那颗球是游戏的加载系统,它刚开始会以慢速运动,慢慢地会变成亚光速,直到最后的超过光速。因为它的表面铺有特殊的材质,所以会让它以光速运动时不那么容易融化。它导致你们的主观意识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实际上你们的躯体还留在那个荒岛上。只是你们的意识在这里进行了一次破案罢了。因为该圆球是以光速运转,所以只能用一次。实际上即使你们没有找出真凶,如果开膛手杰克华盛顿警探回到美国以后,你们还是会被判定游戏失败从而来见我。到了告别的时间了,各位,有缘再见吧。”
我们的身体从下往上被一个光圈变得慢慢消失,直到最后,我们的视线慢慢模糊,渐渐看不清耶和华的脸,当我们再次睁眼时,还是在熟悉的爱因斯坦号上,而那颗球已经不在。我们感受着真实世界的一棵草、一棵树、一滴水、一口空气,回到了温馨的小家。
开膛手杰克的案件告一段落,对神龟岛西南部的探索也告一段落,总而言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