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杰克是谁啊?”他们一脸天真地问。
我回答道:“十九世纪的伦敦,就咱现在待的这地儿。这里是一个犯罪案件数不胜数,手段残忍的地方。十九世纪也被称为‘日不落的余晖时代’。当时的英国,虽然经历了维多利亚女王的政治革新,但是这也导致它社会矛盾越来越严重,在这种极端环境下,就诞生了很多流浪儿童。开膛手杰克就是其中之一。《福尔摩斯探案集》看过吧?开膛手杰克是福尔摩斯的宿敌——莫里亚蒂教授培育出来的一名杀手。”
“对!”张美玲自豪地说,“我看过,莫里亚蒂教授,那个伦敦警方都不敢动的人。”
“别打岔。”我说道。
我刚说完,李荔就问:“所以那个开膛手杰克是小说中的人物?”
“听我讲嘛!”我大喊道,“他还是一个现实中真正存在的杀人犯……”
“喂!那几个小孩!”一个头戴皮帽,身穿青色燕尾服和裤子,脚穿皮鞋,打着皮绑腿的伦敦巡警,提着煤油灯朝这边走来。
我刚想发火:“哪个傻……哟,警察来啦?”
伦敦警察道:“你们几个在干什么?现在全城宵禁,你们为什么还出来?”
李荔问我道:“福尔摩斯的世界里有写全城宵禁吗?”
我回答道:“好像没有。这警察有病吧,我给你们讲故事,他来打岔。”
张美玲附和道:“对呀,我还想听呢。”
就在杨雅韵想要说话时,这名警察开口:“现在全城宵禁,我在巡逻。你们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还骂我?”
“你听得懂我们讲话?”尴尬安静一阵子后,我开口问道。
“你们讲的是英语啊?”警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们,“还当着我面讨论我,当我没有听觉啊?你们几个,快点回家,听没听说过最近嚣张的那个随机杀人的开膛手杰克?像你们这样乱逛,不危险吗?要玩明天再玩,现在快点回去。”
“哦。”我们异口同声地答道。李荔拉着我们跑进一个小巷子里,警察意识到自己上当,但当他来追时,我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继续在小巷子里和他们手舞足蹈地讲起故事:“当时他一共杀害五个妓女,1888年八月七日,警方发现第一具尸体玛莎·塔不里安,八月三十一日,警方发现第二具尸体玛丽恩·尼古拉斯。剩下的我记不清了,这几具尸体都发现在白教堂地区,而且死法极惨。玛莎·塔不里安被被捅三十九刀,有九刀刺穿喉咙。玛丽恩·尼古拉斯脸部淤青,门牙脱落,脖子被割两次,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拉出,她腹中女婴被杰克切碎成三块。”
张美玲接着我的话往下说:“九月八日,警方发现第三位被害人安妮·查普曼,她被割喉,肠子还被甩到右肩,部分子宫和腹部肌肉被凶手割了带走。九月三十日,警方发现第四位被害人伊丽莎白·史泰德,奇迹般的是她居然没有被剖腹,死于左颈部动脉失血过多。同一天凌晨一点四十五分,警方又发现第五位被害人凯萨琳·艾道斯,她被割喉,肠子被甩到右肩,凶手取走了她一部分的子宫和肾脏。一点到一点三十分的时候主教广场,也就是凯萨琳死亡的地方并没有异状,也就是说凶手是在一点三十分到一点四十五分这段时间行凶的。在此之后,开膛手杰克就销声匿迹,没有再出现。”
“你们两个怎么会去研究这个?”杨雅韵匪夷所思地问。
李荔咳咳嗽:“听到这种死法,我都快吐了。这也太残忍了吧,毫无人性啊。”
我反驳道:“一个连环杀人犯怎么可能会有人性?”
“喂!我说你们几个,怎么这么不听话?”那名警察终于找到我们,煤油灯暗暗的灯光照亮幽暗的小巷。我赶忙上前问道:“叔叔,今天是几月几号?”
“八月三十一号。怎么了?这和你们回家有关系吗?”他问道。
“八月三十一号。”我嘀咕着,然后问道:“现在几点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警察老实回答道:“我们现在在泰晤士河边,至于时间,你们可以看看那边。”他的手指指向伦敦大本钟。我们在这里看时间,也清晰可见,现在是两点零二分。我看完时间,赶快请求道:“叔叔!现在能带我们去白教堂吗?”
“你们要去白教堂干嘛?”这个叔叔问道。
我开始忽悠他:“你信基督教对吧?我是上帝的亲信,上帝让我们去白教堂那边,因为那边在三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会死人。快点,再走晚点就来不及了啊!”
这名警察很明显不信,他装作很难为情地说:“叔叔是这一片的巡逻员,跑不开的。你们快点回家吧。”
李荔上前来,凑到我们的耳边悄声说道:“大本钟那边见面。”
我们齐刷刷点点头,四散而开:“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叔叔再见。”
半个小时后,我们相聚在伊丽莎白塔下。张美玲还有拿着一个新东西:一份地图。她说这是一个小报童给她的,只用一英镑,可能是耶和华的安排,她的身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