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四起,是我们抵抗的表现。而作用微乎其微,手枪对他们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只不过子弹的冲击力可以稍微把它们逼退。渐渐地,大家都没有子弹了。我被逼急了,把手枪直接砸到他们的脸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旁边的各种东西,能扔就扔。我旁边有一根铁棒,正在我准备扔下去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用棒子把这些怪物拍下去,一棍子一个,比手枪好用许多。李荔就很惨了,蚊帐本就支撑不住他的重力,他更是得寸进尺,还在上面动来动去,终于掉到了床上。被众怪物包围了。其他人也纷纷陷入绝境,现在能够抵抗的不超过三个人。在类似于斯巴达勇士与波斯大军一般的人数悬殊下,由姬大盗很快清剿了我们这一伙心腹大患。
“她居然……没有杀我们?”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荔醒来,惊讶道。他的嘴唇干燥,甚是口渴,由此他推断出我们应该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左右了。我们被关到了一间房间里,这间房间里有铁栏窗户,就像是一间监狱。房间门是一道厚重的铁门,门上有一个正方形小窗口,好像是特意监视我们所用。房间内没有什么物件儿,只有一个电子温度计在墙上,这个温度计用回正常的摄氏度,免去了换算的烦恼——现在是零下二十三点六摄氏度。窗外,大雪纷飞,铁栏上已经结上一层薄薄的冰,大雪弥漫已经到了看不清窗外景色的程度,这几套棉衣也已经保存不住我们为数不多,仅剩的体温。现在在房间里的感觉和在南北两极无异,可给我们冻坏了。李荔用冻僵的双手摇醒正在昏死中的我们:“起来了!要死了!”听到要死了,一个个醒的非常快,眼皮一下子就睁开了。但是我们有点后悔醒过来:这里的天太冷了,要是我们醒不过来的话,可能能安静的冻死。但是现在醒来了,就意味着有可能要忍受着缺水受冻的肉体折磨死亡。关霖在这个时候用沙哑的声音安慰起大家:“我们肯定可以逃出去。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他说到一半被江华匆匆打断:“怎么啦?开始秀文采啦?我们肯定可以逃出去,那倒是想办法啊。现在来讲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李荔喊不动了,用小音量道:“去墙角挤着取暖。”
我们来到墙角,一头头狗熊笨拙地坐了下来,拥挤在一起。
每个人的声音都因为缺水所以变得很小,但挤在墙角方便了我们的交流。“现在很显然,电已经被由姬大盗关掉了。”李成概装模作样地分析道。李荔摇摇头:“现在我们要节省体力,你能不能说一些有作用的话?”我们现在黔驴技穷,手枪没有、棍棒没有、就连房间内的各种家具都不给我们配备。到目前为止,我们唯一遇到过最危险的情况就是现在,但是我们仅能靠一个个挨在一起来取暖,束手就擒。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在绝望时分,我们只能互相抽对方耳光来保持清醒,但是这项耗费体力的工作,加快了我们陷入泥潭的速度,但是我们又不得不做。张美玲被扇了一耳光,头偏朝左边。她有了意外的收货——墙角的摄像头摄像的地方偏朝这个墙角了。张美玲激动地指着摄像头,语无伦次:“它来过偏过了。”我们和她大眼瞪小眼:“你在说什么?”但是张美玲只是激动地回复了我们三个字:“摄像头!”我转头看去,虽然眼花缭乱,但是记忆力还是很好。我快速组织语言道:“摄像头,刚刚是照着那个墙角的,现在照过来我们这边了。”他们都不相信:“怎么可能!现在由姬大盗肯定把电断了。外面都没有灯光,怎么可能还有电吗。”我激发了潜力,发出了平时说话的声音:“难道外面的电灯都关了,就说明断电了吗?电灯都是由开关控制的,更别提这里这么大一个地方肯定有很多开关。万一她只是把这一片的开关关掉了呢?”我瞬间把它们说得哑口无言。李荔思考到:监控有盲区,可以利用那个盲区逃脱啊。先脱下一件衣服盖在监控上,躲到盲区里以后再把衣服拿走,吸引由姬大盗来开门。开门的时候就可以出去了。
他把他的想法叙述给我们听,李旻烨笑笑,摆摆手道:“算了,用我的衣服吧。当时我可是抢得最凶的。”我们定睛一看温度计,气温已经降低到可怕的零下三十二点八五摄氏度,窗外寒风呼啸,雪下得更大。李荔踌躇过后决定道:“那就用你的衣服吧。”李旻烨脱下一件满是灰尘的棉衣,里面还有一件一模一样的棉衣。
李荔举起棉衣,把它监控上。等了许久,都不见外面由姬大盗来开门的声音。此时又过了两个小时,气温已经低到零下五十多摄氏度。我们不堪低温,再次被冻昏过去。
当第二次醒来,我们满头大汗淋漓,非常口干舌燥。而就在不远处,用一个桶装着满桶水。我们疯了一般,爬过去一饮而尽。李荔看向窗外,惊讶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天晴了?”我们看向温度计:13.5℃。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回头看向大门,大门也已经打开,门上贴着由姬大盗的宣战书:
看来你们是要死心保护江华了。那我们就势不两立了,到时候等我称霸地球,你们就完蛋了。在这里,我正式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