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背后的伍恒志远射得千疮百孔。见此,机灵的我们都用扫堂腿之类的偷袭招式放倒好几个人,夺过他们手中的武器,用定格枪瘫痪了他们的运动系统。我们本想手下留情,可是敌军根本不给我们机会,一定要赶尽杀绝。我们被迫用实弹反击,我的枪法精湛,百发百中不在话下,其他人也并非孬种,通常两发子弹就可以打倒一人。驻守监狱区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分成四组的我们全歼。清理战场,清扫完他们携带的弹药后,我们打开监狱区大门。
李成概问道:“那……李荔我们该去哪里找?”张美玲答非所问说:“这艘船好奇怪啊。这么大一艘战舰,就只有这么几个兵?”“这么几个兵?”我质疑道,“都够我们喝一壶了。”杨雅韵恍然大悟:“他们肯定把大量的兵力都调去迎接他们的领导人了,派来平定我们的人简直不堪一击,而他们肯定是精兵。也就是说,迎接领导人的士兵都是糙兵,那么我们攻过去岂不是更易如反掌了?现在大量的兵力肯定都在迎接他们的领导人,我们只用找找哪里的兵力最多就行了。”“那我们该去哪里找呢?”我问。她答:“他们肯定有一些定位器来寻找那些士兵,而定位器肯定在主控制室。我们只要找到主控制室,就可以找到李荔了。”
我们听从杨雅韵的建议,前往寻找。歪打正着,来到医疗层。看不懂外星文,我们本来对此不感兴趣。但是每层楼的电梯都无人防守,就只有这一层有,瞬间勾起我们的兴趣。若不是我观察细致,谁都没有发现这个端倪。
电梯大门一开,来势汹汹的我们几个从里杀出来,他们手上的定格枪对我们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未开枪就已经被击杀。通道内,鬼哭狼嚎,血流成河。守军纷纷往此处调集,规模浩大使人心胸震荡。可我们在十五分钟清理战场的空档内找到了一把新武器:马克沁机枪。也许在硅基生物眼中,这不叫马克沁机枪,但是它的构造简直和马克沁机枪如出一辙,看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好像是一个古董,用天津话叫“嘛稀罕玩意儿”。这把机枪虽然陈旧,但它的各种部位还能运行自如,绝对是一把大杀四方的利器。在这十五分钟的空档内,我们已经用三脚架架起机枪,黝黑的枪口瞄准了敌军将要前来的方向。
在马克沁机枪的重击下,走廊中死人如麻,他们运用的战术就像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欧洲各国采用的搭人墙方法,那是极其笨的方法。很快,这里的敌军就被缴清。这一次战斗,给我们以一种当年英国人和清朝骑兵战斗的感觉,我们迈着大步,往前狂奔,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在房间内的八个人——硅基主、母舰主、母舰主秘书、两名解剖医生、李荔和两名士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目光一起投到了尚未打开的门上。两名士兵已经举起定格枪,时刻准备着我们推门进来时的第一击。硅基主意识到了危险,恶狠狠地看了看母舰主:“你还想要多少人牺牲!快点跑。”两名高层拿出手枪,硅基主对两名医生和一名士兵说:“拯救我的生命,断后的任务就光荣的交给你们了。你们的功绩会名垂千古。”被洗脑的几个人相信了硅基主的话。他们拿着枪,在过道上和我们进行了一番实力悬殊极大的枪战,在战斗时,硅基主和母舰主由一名士兵和母舰主秘书掩护,坐着左边的电梯登上母舰夹板,母舰主秘书驾驶一艘小型战舰,带着母舰主和硅基主还有掩护的士兵逃回了总舰。
我们解决三个殿后的冤魂,冲进解剖室内。李荔躺在解剖台上,我们帮他解除瘫痪的运动系统。李荔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腰,瞬间感觉全身筋脉放松。
“那边看起来是电梯,快点坐电梯去这艘飞船的控制室,现在我们已经基本控制住这艘船了,那就用它把母舰撞开个窟窿吧。”李荔刚能活动就在这里发号施令。
“控制室我们还没有去过呢,可能还会有残留的敌军。”我说。
“来多少打多少。”李荔说道,“现在我们才是这艘船的主人。不要讲了,他们的首领逃跑了,肯定会回去总舰摇人,兵贵神速,再不这样干,等到总舰上的那群精兵下来,我们一样在劫难逃。”
硅基主命令母舰打开时空传送门,很快狼狈地回到母舰内。
他来到控制室,还不等两旁的士兵行礼,立刻说道:“快点联络碳基主,我要和他谈话。立刻!发生这种事情,碳基主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还有,把总舰上的三千人调到我刚去的那艘母舰,急行军!”碳基主的秘书躬身控背表示尊敬和领命后,前去处理这些事务。总舰的总控制室也和碳基主通上话。
“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你下辖的碳基生物杀了我上万名士兵。现在在我的一艘母舰上。”硅基主指着碳基主的鼻子骂道。
碳基主疑惑地问:“怎么会有碳基生物在你那里?”他开始猜疑:“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绑架了哪个低等文明的碳基生物?”
母舰主出面,跪下参拜过后,说:“我们正在修建戴森球时,这几个人就悄悄溜上我们的战舰,跟随我们一路来到总舰。”
碳基主问:“你又是谁?”
“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