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名已经拿到中国绿卡的日本女孩,日本名叫宫崎熙。她非常善于察言观色,同样思维敏捷,而且情商也高。认真时认真,玩闹时玩闹,从不混淆。
杨雅韵,她是一个大学霸,见多识广而且机灵,主意也很多。也很爱幽默。
李旻烨是一个性急的男孩,他常常喜欢用蛮力解决问题,不过做事果断——理智的果断。
关霖,他在五岁时就读完了四大名著的少儿版,二年级时读完原著,而且还看了国内外很多名著和一些史书。可谓是见多识广第一人,而且他还是文学世家,网上追溯四五代,他的祖先曾是清朝末年的进士,而且他的爷爷和曾爷爷还是新中国成立时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读书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他这一辈儿。
李成概,一米二的身高是他的硬伤,他自从二年级长到一米二以后就不怎么往上长了。他常常会出糗,算是一个丑角。
伍恒志远,他是一个身手敏捷的男孩,曾经学习过中国武术,还包揽了一身绝活。厨艺、武艺、音乐、学习、人品。这几方面算是样样精通。孔子所提:仁义礼智信,他一样不少,就像是以为全能少年,待人随和,基本找不出他的缺点。
以上八人便是李荔所约,前往北京的八人。
我们才三年级,身材矮小,升至还没有篮筐高。当我们向跳起来俯瞰昆明城时,李荔的舅舅就会及时把我们抱下来,还会严厉斥责一番,让我们不要再上去。闲来无事,我们挤到热气球的一个角落,吃着带来的零食,开始聊天。
聊着聊着,热气球飞出了昆明市,飞出了云南省。他按照指南针的方向,向转头向着东北方飞去。与此同时,我们进入了四川省境内。四川盆地和云贵高原对比,海拔断崖式下滑,有明显的落差。李荔的舅舅不再保持在两千六百五十米的高度飞行,他开始下降,仪表盘上的数字在不断下降。两千米,一千米,九百米……最终高度降到了七百米。他过来看看仪表盘,认为差不多了,又用他那娴熟的手法让热气球定格在这个高度,向着东北方进发。
夜幕,慢慢降临。黑暗笼罩渐渐笼罩大地。在这个时候,城市的灯光就显得愈发耀眼。
“前面是重庆。”李荔的舅舅提着灯,看着地图说道。
李荔疑惑地问:“我们不是往东北方走的吗?”
“对,到四川的时候,有一阵西风把我们吹了往东走了一点,所以我们现在在重庆的西北角。”
“二舅舅。这都晚上了,是不是该找个地方睡觉了。”
“别急,大赛的主办方说过,他们在每个城市的每个区都设置了中途休息的休息所,我刚刚就看到一个,我带你们过去。”
往回飞了一会儿,高度降低到了一百三十二米,我们总算看见了一面迎风猎猎作响的蓝色联合国旗帜,四周有许多强力聚光灯往上探照,招展的旗帜一定被每个热气球大赛成员看得一清二楚。
工作人员看见天空上的热气球,在它的篮子上印着一个巨大的联合国旗帜图案,明白这是来休息点休息的热气球,开始用强力手电筒往上照耀,指引着热气球,降落到一个空旷平坦的地方。这里还为每一个热气球设计好了降落区域——用白油漆刷出了类似于停车场停车区域的降落区域。要不说李荔的舅舅是老飞行员了,精准降落在区域内的“H”上。
我们整理好自己的行李,翻下热气球,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来到联合国准备好的旅店内。这里说不算金碧辉煌,但是每个人都分配有一间屋子。屋子装修简约,就只有一间卫生间,一间洗澡间,一张床,一扇窗帘,还有一台电视机。连一个地毯都没有铺,略显寒酸。但是还挺让人满意,大床很柔软,卫生间和洗澡间也干净整洁。
现在已经九点了,按照李荔舅舅的习惯,他已经睡下。我们来到李荔的房间,悄悄聚会。
“今天坐了一天热气球,好刺激啊。”李荔先总结道,“我算是看懂我舅是怎么操作热气球的了。”
“你们慢慢聊吧,都怪张柯,饮料泼我身上了,我要去洗个澡。”张美玲起身道。
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洗澡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两个不是情侣吗?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李荔一脸坏笑地说
“滚!”我半开玩笑对他说。
张美玲也很激动,腼腆地说:“谁说的,才不是。我先去了,拜拜。”
张美玲回去了,这里只剩下七个人,李荔决定把灯关了,讲鬼故事。电灯关掉后,房间完全黑暗,我们看不见任何东西。这座旅馆在深山之中,方圆十里没有光源。十点差一点,张美玲裹着浴袍,披着一头湿发也加入了我们讲故事的队伍。因为第一次坐热气球,我们非常激动,睡意全无,所以就这样讲到早上。
早上七点,李荔舅舅还没醒来。我们早已江郎才尽,百无聊赖之际,李荔看见窗外东升的旭日,提议道:“反正我知道怎么操作热气球。不如我们去飞一次试试,在八点前回去就行。”
我们也对热气球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