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镇古城中除了皇室外,也就只有宰相张家能出得起这个钱了,毕竟除了金子家以外,也就数他家生意做的最大了。”
许三步作为三人之间点子最多的,在听完狼一的讲述之后,给出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哦?三步,为什么这么说呢?”,赵金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是皇室或者是大夏,大商的人所为呢?”
“金子,拜托你动点脑子好不好”,许三步听着赵金的疑问,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说道:“墨叔和我们国主情同手足,五年前在边疆沙丘城一战,墨叔为救国主而牺牲后,国主待言武比亲儿子都要好。
上次我们不小心砸了二皇子的场子,二皇子气不过带人找言武的麻烦,这事闹到国主那,国主连问都没问直接给二皇子禁足十天,所以你觉得这事会是国主干的吗?”
“也对啊,在皇宫国主还给言武兄置了偏殿呢,想进就进”,赵金挠着头尴尬的说道:“那大夏和大商帝国的人?”
“金子,民间的星碑阁进去看书不要钱,你没事多看点书好不好,别整天风花雪月的”,许三步毫不留情的损道:
“这两大帝国有什么理由要杀言武呢?除了让墨元帅对他们疯狂报复,承受着十万狼卫的怒火外,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若真是这两大帝国动的手,那言武兄应该是会被掳走,用来威胁墨元帅,而不是被毒杀。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张词那孙子动的手。”
“可是,动机是什么呢?”许三步喃喃自语道。
墨言武静静的听完许三步的分析之后,心中豁然开朗,对着许三步连连赞叹道:
“三步,你分析的很对,他的动机应该是我抢了他的国师之徒的位子。
前几日,国主召我进宫,我原以为是端妃(墨言武的姑姑)想我,让我进宫陪她吃饭,没想到是国师要收我为徒,去宫内星碑阁的最深处进修。
那天吓的我连饭都没吃,找个借口就溜出来,当时张宰相也在场,传到张词的耳朵里应该也不奇怪。”
“哈哈哈,这像言武你能干出来的事”,许三步哈哈大笑道:“这么一来的话,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
国师之徒是大周帝国下任国师的接班人,有到宫内星碑阁最深处学习的机会,据说那里藏有超越现在一个文明等级的东西。
这张词被称为大周帝国第一才子,在外人看来,这下任国师非他莫属,可如今被言武抢了,心怀怨恨,为了保全自己的颜面,这才针对言武设了这么一个局,请了黯影阁金榜刺客动手。
到时,只要言武一死,这下任国师的最好人选,无疑是他张词。”
屋内的众人听完许三步所言,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赵金更是按捺不住,大声嚷道:“这还等啥呀,既然都知道凶手了,就赶紧带人把他抓起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许跟我抢啊,我要第一个揍他,给言武出气。”
赵金的此番举动,气的许三步上前对着他脑袋来了个“爆栗”,没好气的骂道:
“还抓人?你有证据吗?他可是当今宰相的孙子,那是你说动就动的?
做事要迂回一点,我们的老本行你都忘了?”
“你瞧,我这一急把这手艺给忘了”,赵金听到许三步说到老本行时,嘿嘿嘿直笑,“我这就去让人弄一个最坚实的麻袋和几套夜行衣来,等晚上在他回家的路上给他来个灯下黑,好好揍这孙子一顿。”
“嗯,孺子可教也”,许三步轻摇着蒲扇,装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模样,“记得再带三个棍棒,用脚踹有点伤身体了。”
“三步,不愧是你,想的太周到了,我喜欢。”赵金迫不及待的摩搓着双手,一脸贱笑的附合道。
“打他一顿,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墨言武阴沉着脸说道:“既然他敢先动手杀我,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让他身败名裂,穷困潦倒。”
墨言武在说这话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成分,手中的茶杯在他的紧握之下,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飞溅在醉春阁的天字包厢内。
赵金与许三步是第一次见到墨言武发这么大的火,在他们与墨言武相处十几年的印象里,尽管有人当面说言武各种各样的坏话,墨言武永远都是那一副乐呵呵的表情,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而是依旧照着自己的性子来,过着轻松惬意的生活。
两人也没有多问什么,而是像小时候一样,将手搭在了墨言武的手上,念起了儿时三人立下的誓言:“凡犯我兄弟者,必齐心而废之。”
墨言武抬头看着两人,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化作一句:“兄弟齐心,阎王绕行;神阻灭神,魔挡除魔。”
“言武,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对张词动手。”许三步看着墨言武好奇的问道。
“龙丰商会”,墨言武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字一句的答道:“我们现在还不至于和宰相起冲突,可龙丰商会是独属于张词的,又是他最大的收入来源,先动这无疑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