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卢横的耳朵里,贡品之事,关系重大,卢横不敢怠慢,对苏越也是投去了十二分的关注。
当听到关于勾栏那些沸沸扬扬的消息之时,这位笑眯眯的县令大人,微微思忖,轻轻一叹,“苏卓然做事的手段,还真是出人预料。”
回到苏府,为了稳妥起见,苏越又把苏陀派回了勾栏,保证勾栏的安全。
勾栏重开的消息,已经足足吊了整个临渊县三天的胃口。
第三天晨曦初露,勾栏之前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凑热闹的围观人群。
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勾栏大门紧闭,毫无动静,只有停马场那一排排杨柳,随风独自摇曳,剩余没有半点勾栏准备开张的迹象。
瞧着那一块被大红绸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牌匾,人群不由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勾栏张罗忙活了几天,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是传言今日开张,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听说这是苏家那两位公子张罗的这桩买卖,啧啧,果然不出所料,富家公子扔银子耍来了。”
“雷声大雨点小,依我看,这勾栏虎头蛇尾,只是闹腾了个热闹,都散了吧。”
人群之中,几个眼神机敏的仆人,藏在议论不断的人群中,等了半天,勾栏仍旧大门紧闭,悄无声息的便各自消失不见。
勾栏今日开张,半天又没有动静,自家公子可是预存了几千两银子在里边,不要被勾栏蒙走了。银子是小,自家公子失了面子为大。
起了个大早,藏身在勾栏之后的苏岫瞧着躁动不安的人群,不自禁瞧着气定神闲的苏越,担忧的说道,“兄长,这开张定在晚上的事情,拿捏的准嘛?”
苏越置若罔闻,“山人自有妙计!去,跟这些看热闹的人说,勾栏在傍晚酉时,准时开张!”
这样才能将这些人的胃口吊的足足的。
苏岫心中无底,望着人群中或失望或愤怒的面孔,内心焦灼如火燎一般,一听苏越吩咐,早已按耐不住,直奔勾栏外四散的人群,传达着勾栏开张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