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见识到神族血脉可怕的力量,只剩下一代代传承下来的空泛的敬重。
阿瑟尔的话是警告,也是威胁。议会保证了贵族的权利,对统治权起到了制衡的作用,但并不代表他们可以随意威胁与质疑神族血脉。
回过神的众人面面相觑,竟对方才自己激烈的言辞有些后怕,当真是造次了啊!
阿瑟尔在会议室中坐了几个小时,听了几个小时无聊的争论,烦躁异常,已达极限。
刚回到家便听到木达在二楼嚷嚷道:“喂!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阿瑟尔心头一揪,三步并作两步的迈上了二楼。
他突然出现在楼梯口,吓了木达一跳,看到阿瑟尔阴沉着脸色,木达连忙摆手道:“我可没欺负她啊!她醒了,然后……然后就哭了……”
阿瑟尔皱起眉心,凑到安雅的床边。
安雅听到阿瑟尔回来了,忙擦拭了眼角的泪水,慢慢睁开双眼,一双沾染了水汽的琥珀色瞳仁有些怯怯的望着阿瑟尔,看得他心头有些软软的。
阿瑟尔问道:“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