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一面,说不准呢。”
“王养饥虽然心思深沉,但他对你却没有什么坏心眼,反而还给予你权力和地位。”
“他这样默默为你付出,连我都快要被他给感动了。”
王湛一手握拳,吓得连忙咳嗽两声,总觉得施牧阴阳怪气的,话里有话。
施牧暗暗一笑,当真觉得有趣极了。
王湛直起身子,挺起腰板,定了定神,严肃道:“我固然为王养饥的死感到不值和痛心。”
“但我可没有躲在房间里偷偷抹眼泪。”
“我只是在想,咱们接下来的出路而已。”
“出路?”施牧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追问道,“什么出路?”
王湛用嘴哈了哈手,无比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道:“我们是受王养饥之邀才得以住在皇宫里的。”
“现在王养饥死了,等于我们在皇宫里失去了一座靠山。”
“而王承勋身为他的儿子,则是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王位。”
“不巧的是,王承勋又刚好想抓我回烊国给擎啸复命。”
“所以说,在现在王承勋只手遮天的皇宫里,我们的处境还是十分危险的。”
“万一王承勋贼心不死,没人能罩得住我们。”
“而你若贸然对王承勋动手,那就是与整个黎国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