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敌手的剑术。”
“信芝的聪明才智,同样令人深深折服。”
张希平皱着眉,苦着脸,轻声试探道:“依王上所言,这个剑奴王湛倒真是武幸王了?”
擎啸叹了一口气,惆怅道:“他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依照王养饥的胆子,量他也不敢弄个假的来糊弄我。”
张希平微微皱眉,同样感到愤慨:“这个黎王实属可恶。”
“他的亲生儿子尚在大烊,居然敢不顾王承勋的小命公然和王上作对。”
“难道他就不怕,王承勋死在我们大烊?”
擎啸板着一张脸,站起身来道:“黎王虽然胆小懦弱,但脑子却还算灵光。”
“想来他是料定了我为人正直,不会以他儿子的性命作为要挟,所以才敢违背我的旨意。”
张希平若有所思地默默颔首,道:“如此说来,这个黎王也并非全然昏聩无用之人。”
“只是他迟迟不肯交出武幸王,未免也太不把我巍巍大烊放在眼里。”
擎啸定了定神,微微叹息道:“这不单单是王养饥从中作梗的缘故,更是信芝自己不想回来。”
“否则他若真要走,必会想出一个办法,没人拦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