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妹妹,别不好意思,拿着。”
亲热地拉过玉娇的手,慕容婉儿把两枚储物纳戒放在了玉娇的手心,往后咱们成姐妹兄弟了,有啥好东西,婉儿姐和乙哥哥会跟玉娇妹妹和元一兄弟分享的。
“诶。谢谢婉儿姐、乙哥哥。”
玉娇扑闪着黑葡萄似的,黑且亮晶晶的大眼睛,边说边点头。
“哦!对了,丫头,刚才,你说楼外楼楼内楼外设有禁制,敢问丫头,咋回事?”
话说出口,慕容婉儿看着玉娇,秦乙这时也盯着丫头,玉娇看在眼里,看得出婉儿姐和乙哥哥很想听她的回复,略微犹豫了一下,又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楼外楼。
“阿姐,阿哥。”
丫头话音很轻,看那眼神,似担心被外人偷听到了。
“禁制,听说是楼主设的,无色无味,看不见,摸不着,就拿最外层的禁制来说,唯有武道修行的人才能自由进出,寻常人是进不去的,若强行闯入,据说晚上强闯的人就会莫名其妙被吓死。”
丫头的简短的几句话,听得慕容婉儿和秦乙对视一眼,他俩下意识仰望百十步开外的楼外楼,俩人望见九层塔楼的楼顶上,站着个脸蒙粉色面纱,身穿红衣的女子,她在俯瞰楼下。
倏然,楼顶上的红衣女子闪身不见了。
秦乙怔了怔,似曾相识?她是谁?很明显,红衣女子站在楼顶上,在俯瞰他们仨,或许她只是在看他秦乙呢。
“乙儿,咋了?汝不会认识她吧?”
慕容婉儿话语悠悠,秦乙毕竟涉世还浅,但凡心思,皆无意中总会自然地流露在外,看他那表情,慕容婉儿打眼就看出了啥,故而才有此问。
“呵呵。哪儿呀,婉儿,她是谁?俺哪认识。”
回答慕容婉儿的话虽这么说,他心里仍在琢磨红衣女子,她谁呀?蓦地,他想到了万千紫,那道印象很深的倩影,此时莫名浮现在他的眼前,由不得他浮想联翩。
“在楼外楼说话,禁制之内,得谨慎,因为禁制之内,楼主和她的手下,都听得到他人说些啥。不过,我们仨已走出了禁制,说啥她们也听不到。”
武玉娇开口,是告知,也是在提醒他俩。
“丫头,谢了。”
秦乙笑了笑,朝丫头抱了抱拳。
“婉儿,该走了,你也看到了,有人暗里在盯我们,别给丫头惹麻烦,咱快走吧。”
慕容婉儿还想跟丫头说啥,秦乙这么说,她话到嘴边未说出口,是啊,她何尝看不出来,红衣女子站楼顶上,那是在暗里窥看他们仨呢。
“玉娇妹妹,就此别过,感谢妹妹送的烧饼。”
为玉娇着想,慕容婉儿在秦乙之后,也朝丫头抱了抱拳,未再多停留,和秦乙并肩走去了。
俩人皆怀心思。
但他俩此刻,不会想到,楼外楼五楼宽敞的阁楼里,站着蕙娘饭馆的蕙娘,还有身穿红衣的万千紫。
看那万千紫喜极而泣,不过也挺难过的,但见缓步走出百合纱幔的妹喜,疼爱地抬起玉臂,伸出葱白般白嫩的玉手,给千紫擦去了俏脸上的晶莹泪珠。
“姐,是他,他就是救俺娘和我的那个秦乙,他身边那个男子,乃是女扮男装的傲来皇朝的宰辅兼禁卫军统领慕容婉儿。”
听了万千紫的话,妹喜把千紫揽在怀里,当下还不能让千紫跟秦乙相认,时机未到,至于何时她和他能相认,得耐心等待。
“紫儿,姐看得出,秦乙的心里是有你的,他拿他爹留给他的神器宇宙锋,硬是拍下孔雀发簪,想来是要送给你的。”
此时,蕙娘详细地向楼主汇报了秦乙和慕容婉儿在楼外楼的表现,以及听到的有关俩人楼上楼下的全部谈话。
“姐说他拍下孔雀发簪,是要送给千紫的,蕙儿却说那孔雀发簪他拍到手,转手便给了慕容婉儿,这是为何?”
不听蕙娘说,万千紫还不晓得,蕙娘的话,让她一时盯着蕙娘,愣在了那儿,咋回事呀?妹喜姐可说了,那孔雀发簪是他要送给她的,咋就转手给了慕容婉儿呢?
既是楼外楼总管,又精于易容术,兼具有“顺风耳”之称的超凡听力和“千里眼”之称的超凡目力,蕙娘的话是可信的,来楼外楼的顾客,但凡步入禁制之内,无论楼上楼下,皆在她的监视中。
恢复了原貌的蕙娘,容颜姣美,年龄和万千紫不相上下,站在那,看着郁闷的万千紫,便寻思该如何安慰千紫才好。
“千紫,听话要听全哟,蕙儿我是说了秦乙把好不容易拍下的孔雀发簪,转手给了慕容婉儿,但我也说了,自始至终,我看秦乙从有心拍下孔雀发簪那时起,他的神情和表现,不像是拍下给慕容婉儿的,倒是那慕容婉儿,很想秦乙把发簪送给她。”
至于救秦乙的事,万千紫跟妹喜姐和蕙儿说过,俩人也都知道了是咋回事,无论是蕙娘,还是妹喜,都不想看着千紫难过,故此她俩尽力安慰万千紫,好让千紫好受点。
“他俩来阁楼,姐也仔